柯南探長說:“大致是有啦。”
晴雯說:“那,咱們什麼時候能夠解決問題,好痛痛快快回家呢?”
柯南說:“你的殺身之仇還沒報呢,怎麼能輕言回家?再說,你的身體都沒有啦,只剩下可憐的精魂,怕只怕只能投胎啦,根本回不到你所惦記的舊有世界。”
晴雯捂住耳朵,說:“你也太殘忍了吧,對外暴露這樣的真相,人家還未成年呢!”
柯南探長連連道歉,說:“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實在是把這一茬兒給忘記啦。”
晴雯拿出了自己在南周時的麻利果斷,對柯南探長說:
“怎麼?我就不能進行一下推斷嗎?”
柯南說:“好,如果你能說明白,我也要敬重你,雖然,你是為女性。”
晴雯心想:“如果十七世紀的倫敦,人們都這樣對待女性,認為女效能夠撐起半邊天,那就好啦。”
既然柯南探長給予自己這樣的機會,晴雯當仁不讓,雖然此刻大家的境況都不咋地,都是一堆沒有了身體作為載體的精魂,而且還是被禁錮在開膛手傑克的腦海裡,準備隨時被傑克給消化吸收的,但是,這樣的命運和即將到來的悲劇並不能阻隔他們探究案件真相的信心。
晴雯既然爭取到了發言的機會,就當仁不讓,說:
“我覺著,傑克的腦子缺少一種東西,這種東西對他來說極為重要,不可或缺,不僅是不可或缺,而且是在急需的時候簡直就是急不可待,這導致了傑克歇斯底里、冒死要去獵殺街頭的妓女。”
柯南探長聽到晴雯這番解釋,他慢慢地品咂著這種說法的準確性,然後說:
“嗯,你說的很有道理,開膛手傑克是很急切,簡直急切到了窮兇極惡的程度。”
晴雯接著說:“那麼,到底是什麼東西這麼讓傑克不可或缺呢?以至於敢冒著生命的危險去一而再、再而三地犯罪呢?”
底下一片噓聲,第一位死去的妓女翻著白眼,說:
“這麼文鄒鄒的、膩膩歪歪的,是啥意思,還不趕緊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晴雯笑了笑,沒有說話。
柯南說:“我贊同你所說的現象,但是,你必須由此給予我們一個觀點,最好是一個被實證的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