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寶如此黯然的一刻,憨貨起了火上澆油的作用,只聽憨貨正對真丫頭表白著:
“丫頭,別看眼前這個丫頭見多識廣,又有幾分不是咱老百姓才有的傲慢和清爽,但是,你放心,我心裡就只有一個你,他人都入不了我的法眼。”
小寶這才恍然大悟:原來,自己在真丫頭和憨貨的面前真真就是個女娃子,所以,為了防止真丫頭吃醋,這憨貨說憨不憨地、說精明是真精明地急急表白於真丫頭。
“哼!”小寶透過憨貨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表白發現了可以見縫插針的端倪。
這個是後話,在此不表。
先說此刻的晴雯,蒼白著小臉、猩紅著這一夜未睡的眼睛,對牢著那口盛豆汁的大缸,在繼續鍥而不捨地運氣。
“該可以了吧?!”小寶關切地勸導晴雯:
“見好就收,也不失為一種哲學。收手吧。”
晴雯苦笑說:“再接再厲,力求完美,俺是處女座的。”
小寶知道一句兩句是拉不回騾子拉不回馬的,他於是繼續規勸晴雯:
“抓大放小,合理分配精力為好。我看,你可以洗洗,睡去了。”
晴雯哪裡肯聽勸,她喃喃自語道:
“看來,要想不落後不捱打,就得快馬加鞭。眼巴前,我這酵母已經在命定的時間內快馬加鞭地成倍發酵了,只不過,俺這酵母的年份也就是去年小鳥糞肥到今年這一整年的發酵,不敵真丫頭那數十年酵齡的酵母正在發酵啊,更何況,那可是數倍於小鳥糞體量的酵母投放啊。”
小寶說:“你多慮啦。”
晴雯說:“請給予科學解釋。”
小寶說:“你連皇家禁制的精神力都用於催化酵母發酵啦,你還能幹啥?已經到了可以發揮的盡頭。”
晴雯想了想,說:“你說的倒是這個理兒。”
小寶說:“你這相當於是一個大皇帝娶了一個村姑,但是,這村姑生育能力強,一個人頂了三宮六院的佳人粉黛,最後,按照數量論,這村姑生的多於其他嬪妃的總和。”
晴雯說:“你舉例太深奧,聽不懂。”
小寶說:“平日裡沒覺著你這麼笨啊?!”
晴雯回答說:“我們階層不同,我什麼時候能懂皇帝那檔子事,而且,還事關生養。”
小寶說:“的確有點難為你啦。”
晴雯看了看天色,又看了一眼早起忙活的老闆娘和店主,說:“有話快說,有P快放。”
小寶偷著樂,心說:等這一場殲滅戰打完以後,估計,晴雯已經受我的影響,變得無比粗俗、無比老爺們啦。
因為這個皇帝不急、小寶急的故事裡揭示著一個道理,小寶還是得說服自己要耐心地講解給晴雯聽,否則,晴雯這頭犟驢肯定直到老闆娘開始評選豆汁的時候,還沒放棄對豆汁的發酵呢。就是這麼軸。
小寶清了清嗓子,他也知道這個比喻實在不佳,但是,為了儘快說服晴雯,小寶也拿不出更好的肚裡貨啦。
小寶說:“發酵,就好比生孩子,酵母很重要,但是,最重要的是有人得不停地跟你一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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