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凡站著屋子裡。
在他的面前，那旗袍下的身影彎著腰，呈現在非常令人心動的弧度。
只是……
許凡看著。
他卻是搖了搖頭：“過來坐下，好好商量商量吧。”
潘霜愣了愣。
但她沒有表現出太多的驚訝，她反倒笑了。
“你還是和以前一樣。”潘霜笑著，直接扭轉過身子，很是自然地坐到了床榻的邊緣。
“嗯？”
許凡看著她。
潘霜坐在床的邊緣, 含笑看著他：“以前，老爺子帶我去你家拜訪的時候，你也是這樣，一個人坐在角落，眼裡誰都沒有……”
“哪怕，每一次去，我都穿不同的旗袍, 都無法吸引你的注意……”
“你好像連一眼都懶得看我。”
許凡站著。
他明白，潘霜說的是‘以前的自己’，那個曾經一直自閉在家的自己。
“那個時候，我就在想，一個男人竟然對穿著旗袍的我，毫無興趣，這似乎還挺有趣的，而且最關鍵的是，這男人、真的挺好看的……”潘霜含笑著繼續說道。
“……”
許凡，嗯，關鍵還是他這該死的顏值。
潘霜坐著。
她繼續道：“所以，為了這個興趣，我就開始經常找藉口，讓老爺子帶我去你家拜訪，我想多看看這男的，看他究竟一直能不能有趣下去……”
“我想，老爺子他應該也是在那個時候看出來, 我對你有想法的。”
許凡沉默著沒說話。
潘霜坐著。
她粉唇嘆了口蘭香道：“只是，我沒有想到, 後來，你依舊是那麼有趣，而我卻不再那麼有趣了。”
許凡聽明白了。
潘霜的意思是：她心動了！
原身依舊毫無感覺，但是她動心了。
她喜歡原身了。
此時此刻，許凡也終於明白，為什麼潘霜反問他‘你怎麼知道，這不是我想要的？’，因為潘霜的內心喜歡他，而且是很早之前。
“算了，不說這些了……”潘霜笑著回過神道：“我剛剛說的，你也別往心裡去，我只是單純覺得，如果我今天再不說，那以後恐怕就真的再沒有機會說了……”
“畢竟，在你拒絕我後，我們肯定得死在這裡了，不是麼。”
潘霜一臉輕鬆地笑著道。
許凡沉默了一下
“其實不一定會死。”
嗯？
潘霜回過頭看向許凡：“你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