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辛音覺得鄭弘軒對鄭文伯的態度比上回差多了,上次來時,鄭弘軒還會敷衍地裝裝樣子對鄭文伯。
現在連裝樣子都懶得裝,叔叔也不叫了,直接連名帶姓的叫,“鄭文伯,我真是欠了你的,你好好的時候折磨我還不夠,現在還要讓我給你伺候你。”
說著,鄭弘軒粗暴地把鄭文伯翻了個身,直接就去扒拉他的褲子。
顧辛音:“……”
想想顧辛音也就不奇怪了,鄭文伯不能動,拉屎拉尿都要有人伺候,福叔對鄭文伯倒是忠心,但他畢竟年紀大了,精力有限。
這段時間還病倒了,顧辛音沒想要福叔的命,讓人給他看了病,還給送了藥,但年齡大就是年齡大,就算他的吃喝有保鏢們負責,病也不是那麼容易好的。
鄭弘軒以前雖然被鄭文伯強迫著那啥,但在物質方面,鄭文伯沒虧待過他,伺候人這種事鄭弘軒根本就不會,尤其是福叔還病了,連搭把手的力氣都沒有,所有的事都靠鄭弘軒一個人。
有怨言好像也正常。
但這又不關顧辛音的事,她看熱鬧就行。
鄭弘軒被鄭文伯的排洩物給噁心到了。
看到這裡,是不是該有人幻滅了,其實沒啥,霸總也是人,又不是神,也是要拉屎放屁的。
鄭弘軒被臭氣一燻,轉身就跑進衛生間裡一陣嘔吐,把野菜葉子都吐了。
鄭文伯就那麼被翻到床的一邊趴著,露著個大腚聽著衛生間的嘔吐聲羞憤難當!
顧辛音也被噁心的不輕,忙收回了神識。
又過了一會兒,顧辛音約莫里面鄭弘軒已經給鄭文伯換好了,才又把神識覆蓋了過去。
確實換好了,但鄭弘軒正在洗手間裡用力地搓洗著自己的手,一邊搓洗還一邊咬牙切齒地罵道:“你說說你當初出的是什麼破主意?我不就說了一句怕她懷疑,想要給她個孩子嗎?你同意了就行,還非要自己上,現在好了吧,被弄成這樣,還連累我年紀輕輕的就要和你一起被困在這島上,你這樣活著有什麼用,拖累著別人很有意思嗎?”
外面的鄭文伯麻木地聽著這些話,心如刀割,這就是他的所愛之人,這就是他當初認定的人!
鄭文伯沒發覺他的手有了感覺,且緊緊握成了拳頭,直到指尖掐破了掌心處,傳來了深深的疼痛感,他的眼睛不可置信地往下瞟,但他現在的頭沒辦法動,根本就看不到。
他試著抬了抬手臂,一股痠痛傳來,但還好,能受得了。
鄭文伯的手臂一點點抬起來,直到手臂抬到了視線可觸及之地,他流下了驚喜的淚,就算臭屁“噗噗噗”一個接著一個的放,都沒影響他的好心情。
太好了,太好了,看這樣子,他應該很快就能好了,他不用再拖累鄭弘軒,等好了之後,他再想辦法離開這裡,到時候一定要把池清涵那個女人折磨的生不如死!
這麼一個小小的動作卻耗費了鄭文伯所有的力氣,很快,他的手就放了下來。
顧辛音看到這一幕,並沒有覺得有多奇怪,她當時扎針時用的是胸針,效果能堅持這麼長時間已經很不錯了。
沒關係,等下她再補扎幾針就是!
顧辛音想著這些時,鄭弘軒那邊已經洗漱好了,他從洗手間出來時,衝鄭文伯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真是的,要不是我離不開你三米之內,我才不給你收拾,臭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