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剛才發生的一切在陳宗剛眼裡看來、感受就完全不一樣了。
畢竟,時間暫停狀態下的他,對期間發生的一切都是完全不知曉的,即使就地把他扔到陰溝裡去,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到底是淹死的?還是臭死的?。
這就跟前兩天,在酒吧裡江甲芳想耍花招趁機溜走,卻偷雞不成蝕把米,被汪承志給三番幾次戲耍了一樣。
已經被震撼的呆若木雞的陳宗剛,在極富商業頭腦的腦中足足消化了好幾分鐘,深深撥出一口濁氣,這才感覺心情平復了一些。
此時此刻,回過神來的陳宗剛瞪大雙眼,瞧著眼前這個大神級別存在的汪承志的目光,更加的敬畏、虔誠與狂熱!
就差失禮近身抱住汪承志大腿,如抱佛腳般好好體驗下人世間神聖的力量與氣息。
確實沒錯,這一刻陳宗剛完全是真真正正地把汪承志當成神了。
至此,將陳宗剛的表現看在眼裡,汪承志知道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再次汪承志示意他坐下喝茶時,陳宗剛傻站著,愣住竟然都不敢坐了。
他何德何能,有何資格能與神明相對而坐和品茗,這是何等的待遇,簡直是無上的光榮。
是要光耀門楣,祖墳冒青煙的壯舉。
“剛才說了,在我面前,不必太拘謹,坐吧。”
看到陳宗剛窘態,汪承志心底暗暗失笑,陳宗剛是真的打心底裡是被徹底嚇到了,趕緊圓場說道:“我沒有別的意思,你也不用過分緊張,要是我是你,也許比你還失態。你是我這次出世以來幫助並初次接觸到的第一個人。”
陳宗剛一聽原來如此,心底大呼慶幸,神情肅穆、正襟危坐著,心中卻有一股莫名的興奮。
我是你的第一個!
你竟然把你的第一次給了我。
我何德何能,何以為報?
想到這,陳宗剛的瞳孔微縮,呼吸也忍不住帶著些急促起來。
這次和汪先生的接觸,要是能高攀上他這棵粗枝大樹,從上面摔死都值得。
從此以後,那他陳家不日之後將必定成為堪比杜家的存在,甚至更加了不得!
“剛才我給你展示的事,包括關於我的其他種種,你們知道就行,不足為外人道也!明白嗎?”
汪承志劍眉一挑,微眯眼眸,沉聲地道:“要是可以的話,我真不希望有不相干的人知道我的存在。我一般喜好清靜!”
“當然沒問題!這個我自己明白!”
“汪先生您放心一百個心,從今往後,我陳家將以你馬首是瞻。上刀山下火海,萬死不辭。”
“嗯,很好,我知道沒有看錯你。”
汪承志隨後笑了笑道:“對於我,你還有其他什麼問題嗎?”
“沒……沒了!我對汪先生您是心服口服,徹底拜倒。”
陳宗剛很聰明、相對識趣,縱然他心底是想讓汪承志把所有的家底都給展示一遍,但他知道以他與汪承志的鴻溝之差,對於他的東西打聽的越多就越危險。
接著他很大方得體地站起來深深鞠了一躬道:“汪先生,再次感謝你的接待。我知道你很忙,那我先告退了。”
陳宗剛所擺的姿態很低,儼然如僕人相對於主公。
可是,對閱人無數的陳宗剛來說,卻一點都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妥之處。
包括在以往,別人卑微地對他展示出恭敬,都是人之常情。
在自己的地盤上可以呼風喚雨、隻手遮天,但是在別人屋簷底下,特別是在高人面前,能屈能伸方才是聰明的處世之道。
“好,那我們明天在婚禮上見。”
講完這句話之後,陳永文神情異常激動,帶著一股濃重的敬畏之心,依依不捨地離開了別墅。
雖然在汪承志面前他沒有多表現出多留戀,但他打心底裡都是想一直留在那裡,哪怕給他安排睡在廁所旁,度過餘生。
在陳永文起身離開別墅後不久,金賢然邁著優雅得體的步子,光滑白皙的雙手端著剛煮好、泛著濃香的咖啡走過來了。
"葉宸,沒想到你還認識花城市大名鼎鼎的巨鱷陳永文先生啊!"
金賢然面露喜色,臉上帶些小興奮道:"陳家在花城可是超級豪門哦,他們公司旗下駐紮著好多知名男女明星呢。"
"我當然認識他,還極有交情呢。怎麼,你也想認識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