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族人赤腳走過佈滿毒蛇的危險小路,將捕獲的入侵者抬進首領的居所。
柳族的首領叫做柳雲吞,胸前掛著沉重的金鍊子,手上戴著十個寶石戒指,被一群肥如豬的女人包圍著,無處不彰顯自己的尊貴。飄蕩的濃郁胭脂味與女人的溫暖,使得他大汗淋漓,熱得難受。
他注視著狄禍鬥許久,用手帕擦了一把汗水,說:“多年前我吃過一次狗肉,至今難以忘懷,你這隻狗妖肥瘦恰到好處,適合我胃口。”
粘稠的液體捂住了狄禍斗的嘴巴,讓他不得言語,他只能在心裡罵這些柳族人不得好死,詛咒他們被大火燒死才好。
柳饞豆向首領稟報說:“首領,先不能殺他,他做得燒烤蛇肉很好吃的。自從張廚子死了,一直找不到合適的人選。我們不如讓他做這個差事吧。”
柳雲吞說:“饞豆,你說這狗妖是個廚子?”
柳饞豆說:“剛才我吃了他的燒烤蛇肉,別提了,香得很。我們這蛇島上到處都是毒蛇,如果讓這狗妖給我們殺蛇做成美食,解決了溫飽問題,也除了蛇患,豈不是一舉兩得。”
“那就給這狗妖戴上枷鎖,留他做個廚子,” 柳雲吞又指著蘇打說,“這個人就當做存糧先把他關入地牢吧。”
蘇打亦被粘稠的液體堵了嘴巴,做不了任何的辯解,他像只肥豬被一群人抬走,之後被丟棄在牢房裡,柳族人鎖了牢門便離開了。
蘇打環顧了牢房四周,發現了一位同命相憐的中年人,此人戴著手銬腳鐐,凌亂的長髮上插滿了菊花。他見到蘇打呼吸困難,便用手掌為蘇打清理了粘液。
蘇打喘了一口粗氣,說:“謝謝兄長,小弟蘇打,不知道兄長尊姓大名?”
中年人說:“我叫曹志。”
蘇打說:“曹兄,你在這裡被關了多久了?”
曹志說:“關了大概二十年了。”
蘇打說:“那些柳族人沒有吃你,難道你也是個廚子?”
曹志說:“我不是廚子,我是處子。”
蘇打說:“處子?”
於是曹志自豪地講:“我自幼修煉了童子功,練就了銅骨鐵皮。他們吃不了我。”
蘇打看到曹志一頭的菊花,說:“曹兄我們好有緣,我江湖雅號蘇菊花,而你菊花插滿頭。”
曹志指著自己頭上新鮮的菊花,苦笑說:“這些柳族人絞盡腦汁地想吃掉我,後來他們得知了兩個破解童子功的辦法。想用美人破我的童子之身,我自然不從。”
蘇打說:“那柳族女人比豬還要肥,換我也不樂意。”
曹志甩動起亂糟糟的長髮,搖晃著頭頂上招展的菊花,哈哈大笑說:“所以他們就用了第二個辦法,插.我菊花。”
蘇打捧腹大笑說:“這菊花插得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