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打與王老虎下了樓,各自騎上一匹寶馬,賓士而去。
千里馬日行千里。三千六百里路走走停停,行了五天。到達涼州黃羊鎮。
晌午的西北小鎮空無一人,有風有黃沙,打在臉上燥熱。到達一處客棧門前,王老虎說:“劉鎮大哥帶著五十個兄弟早我五日先來,我們約定好待他取了貨在此相會。我們先去客棧歇歇腳。”
二人進了客棧,卻發現空無一人。王老虎大喊:“有人嗎?”卻無人應答。兄弟二人闖了幾間客房,盡是空蕩蕩的。
王老虎說:“我嗅到一股血腥味。”
蘇打發現一張桌子上有飛濺的血跡,只是幾滴。王老虎發現柱子上有鉤劃下的痕跡,王老虎說:“這是鏈鉤類的兵器所留的痕跡,妖族蠍子善使的兵器。”
蘇打看到了更多的血跡,推測說:“這裡應該有屍體,可是一具屍體都沒有。”
王老虎怒目圓睜,焦急說:“劉鎮大哥肯定是遇到危險了。”
兩人最終找到了答案,轆轤上的井繩沾滿血跡,在一口廢井裡,王老虎找到了劉鎮。
劉鎮在墜井後,應該還有一絲氣息,他用自己的血在衣袍上寫了四個字,吳素、絲刃。
王老虎悲痛欲絕,牙齒咬得咯咯響:“蠍子吳素,我一定要讓你血債血償。”
後來經過清理,找到屍體六十一具,金門幫的慘案發生後。女俠花蓉,酒鬼沈一得,大俠韓不易,這三人都來了。還有金門幫的二百名弟子。
但蘇打卻和王老虎先行追蹤去了。
一萬兩黃金,不是輕易可以帶走的。蠍子晝伏夜出,兄弟二人商量一個向南,一個向東,發現蹤跡,莫要動手。立刻發訊號求援。
韓不易鎮守黃羊鎮,花蓉和沈一得各自帶著人去尋他二人去了。
蘇打遇到了蠍子吳素,如果吳素不被溫君子放走,他們應該早就相見了。
大西北,乾旱的地方便是荒涼,有水源的,便成了草地。此處這個時節,遍野的花朵開得鮮豔,凋零了的花瓣落到地上,花草似錦。早晚偏涼,蘇打披了一件斗篷。
白亮的羊毛讓羊群彷彿變成了雲朵,從綠山丘上暫別天上的雲,移動下來,晚霞的天色將入夜幕。
蘇打看到牧羊人,便問:“老人家,可否見到有人馬車輛經過?”
牧羊人穿著一件長袍,長袍及地遮掩了他的腳。他牽著一匹馬慢吞吞地走著,這時候蘇打問他,他看著蘇打,又望向四周,空無一人。確定這裡只有牧羊人、蘇打和一群羊。
面對沉默,蘇打又問了一句:“老人家,可否看到這裡有人馬車輛經過?”
牧羊人的眼神露出殺氣,一條蠍尾從長袍裡刺出,穿透馬腹。蘇打的馬兒喪了命,蘇打落下馬來,墜入羊群中。
這羊群裡亦暗藏殺機,這裡有披著羊皮的強盜,還有張不理。張不理披了一張羊皮,藏在浩瀚的羊群裡,他此時卻又像只蜘蛛,用絲刃纏住了蘇打的白玉刀。反被蘇打割斷。
披著羊皮的強盜有二十多人,他們同樣使得是帶絲的短劍。蘇打意識到自己是陷入蜘蛛窩裡,於是他快刀斬亂麻。
一人獨戰眾人,需要心狠手辣。蘇打的刀砍在對方致命的地方,左手掌亦是吸取他人的內力補充體力。
有強盜斷了手臂,丟了腦袋,有的強盜被吸光了內力癱瘓成泥。蠍子看到傷了十來個兄弟,看準了蘇打的破綻,蠍尾刺上去。
蘇打殺死一個強盜作肉盾,蠍尾居然穿透屍體,鉤破了蘇打的皮肉。
蘇打一個跟頭跳出羊群的包圍圈,倒在草地上。他百毒不侵,只是佯裝昏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