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家清心寡慾的好和尚靠結婚渡劫啊。
但貌美佛子破戒下海,禁慾又主動,誰能不心旌搖曳。
顧南好整以暇地觀察他的反應。
純一停下堆柴的動作,單膝點地跪在灶邊,低著頭,沉默了一會才說:“你才是度化我的鎖骨菩薩。”
顧南:“……”
顧南:“?”
她和純一成婚,助純一渡劫,最後純一絕欲,得道成聖。
她不就是鎖骨菩薩嗎?
好事都是純一的!
顧南牽出一個微笑,“沒關系,只要能享用你的肉體,我當一回鎖骨菩薩也行。”
“擇日不如撞日,今天就把事辦了吧。”顧南伸手,挑起純一的下巴,似笑非笑,“別炒肉了,架鍋燒水,好好洗個澡,洗完自己到我床上躺好。”
純一嘴角一抽,俊臉瞬間黑如鍋底,額角青筋直跳。
如此淫詞浪語,如此不知羞恥。
大手下意識用力,碗粗的幹柴碎成木屑從指縫落下來。
他真是被淫慾沖昏了頭腦才會覺得愧對顧南,顧南才不勉強,她巴不得上了他。
再想到顧南偷看他洗澡,幾次三番舉止輕佻,言辭放浪,心中的愧意頓時煙消雲散,火氣竄起老高。
佛門聖地,豈容她如此大放厥詞、汙言穢語。
“住口。”他厲色冷喝。
只是一向疾言厲色,冷漠端持的純一法師,此時只是個外強中幹的毛頭小子。
他竭力壓抑的慾望,在他自亂陣腳時唯恐天下不亂地翻湧起來。
念起則心動,心動則幡動。
顧南意味深長地瞥了他一眼,飄到院外的樹上蕩鞦韆,把系統叫出來,“這婚我結還是不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