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死,第一次見不掀衣服下擺,而是扯領子親熱的人。
說他不懂吧,暗示他都明白。
可到了床上不是這裡缺一點就是那裡少一絲。
有點笨拙,卻是一張可以好好調教的白紙。
顧南一笑,曖昧的氣氛頓時散了不少,林臘月抬起頭,紅著眼,一臉欲求不滿,控訴地看著她。
顧南笑得眉眼彎彎,雙手捧著他的臉,“傻瓜,你想勒死我啊。”
林臘月垂眸,那麼個小圓領被他拉的那麼大,顧南脖子都被勒紅了。
理直氣壯的神色一僵,下一秒,他有些心虛地鬆了手。
手掌往她肩上一抹,試圖把亮晶晶的罪證也消滅掉。
也正是這一抹,他突然發現顧南肩上好像有兩個深紅色的小點,像壓痕也像齒痕。
他不是很確定,畢竟他在這方面沒什麼經驗,和顧南親熱也會很貼心地不留下痕跡,但是這兩個印子,怎麼越看越奇怪。
他蹙眉盯了半晌,憋出一句:“這裡好像被蟲子咬了。”
顧南摸了一下,發現沒什麼感覺,“嚴重嗎?”
林臘月用手機拍下來給她看,顧南看著那兩個小印子,不太像被蟲子咬的,但又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有的。
她沒放在心上,“不痛不癢,不管它。”
林臘月拉上衣領,在她身邊躺下了。
顧南跟粘糕似的跟上去,臉頰壓在他的胸肌上,雙眸忽閃忽閃,不知道是調笑還是挑釁,“就這麼結束啦?”
林臘月掃了她一眼,老僧入定一般閉上了眼,“結束了,睡覺。”
顧南無聲一笑,眸子裡盡是狡黠。
她就知道,林臘月這麼愛面子,肯定不會亂來。
她又把手搭在他腹肌上摸來摸去,呼吸越緊,腹肌就越緊,手感就越好。
顧南越摸越歡快。
長這麼大第一次這麼肆無忌憚地摸男人的腹肌。
好刺激,斯哈斯哈。
突然,林臘月抓著她的手放下去,兩隻手臂鐵圈一般箍住她,頭頂傳來他咬牙切齒忍耐地聲音,“睡覺。”
顧南在她懷裡笑得打鳴。
林臘月被她笑得渾身發麻,恨不能捂住她的嘴。
“快睡,驚蟄聽著呢。”他低頭在她耳邊低語,有那麼點不懷好意的意思。
顧南嗝的一聲,笑不出來了。
淦,都怪破系統,不然哪要整出這麼多么蛾子。
她嘆了口氣,在他懷裡翻了個身,睡去了。
林臘月不過是無心之語,卻一語成真。
漆黑的夜晚,次臥的房門開著,床上卻空無一人。
那個本該熟睡的人正站在走廊上,背靠著牆壁,充當著一個卑鄙無恥的偷聽者,任何細碎的聲音都沒有逃過他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