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飛奔而來的人,張靈道可算是知道笑道人為何要過來拖延時間了,如果他當時就和笑道人學習什麼的話,來的這個傢伙肯定也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可是笑道人這麼懶的傢伙又怎麼可能,去慢慢的教兩個人?恐怕就是想拖到等對方一起來了,然後兩個一起教。
張靈道有些無語,“師兄,你這也太懶了點吧?”
“你師兄我這叫聰慧機敏,怎麼能用懶之一字來形容?”笑道人不以為然,反而對著來者笑了起來。
“凌玄?你終於從禁閉中走出來了?”笑道人話語中充滿了調侃。
張靈道依舊是一臉疑惑,他這三個月時間不是養傷就是修煉,大部分時間都靠著武學和內功度過,就連在門派中的弟子都沒有見到幾個,馬上就要立刻出山,所以也就沒有見到過凌玄。
笑道人口中所說的禁閉,他是一點都不瞭解,不過看著凌玄那一臉彷彿被噎住了的表情,應該不是什麼愉快的經歷。
“師兄,還不是因為你偷偷跑出去,讓我被師傅責罰,你倒是逍遙自在了,我可還在屋裡面關著呢!”凌玄的話語頗有一種咬牙切齒的感覺。
張靈道帶著懷疑的目光看著笑道人,他倒是不怎麼懷疑凌玄所說的話,笑師兄做過的這種事情不要太多,他主要懷疑的是,這次出門是否師兄也沒有給師傅打招呼,是自己想要出來的。
笑道人在人生這幾十年間的臉皮,練得那是叫一個厚實,聽了這句話後,沒有任何表情,“師弟,我和張師弟兩人馬上就要下山了,沒有師傅的同意,你可是不能下山的哦?”
“我又不像師兄你,敢揹著師傅下山,”凌玄很是不屑的瞟了笑道人一眼,搞的臉皮很厚的笑師兄都是一陣尷尬。
“師傅讓我過來跟你們說,此次前往東嶽,可能會碰上巨大危機,讓你們小心行事!”
“這……師傅又去前殿卜卦了?”張靈道悚然一驚,“何等卦象?”
“師傅說,此乃天機,不得洩露,只是讓我過來和你們說,萬事小心!”凌玄心思單純,所以當然不會明白張夢白說這句話的意思。
可是張夢白這兩人帶會場之時不說,反而在這個時候說這樣的事情,恐怕這其中的意味,就很值得令人深思了。
張靈道和笑道人都是心思靈巧之人,也當然明白這些話語中所隱含著的意味,心照不宣的相互點了點頭,說道。
“你可以回去和師傅說,我們明白了。”張靈道說道,這回去東越肯定就是以他為首,笑道人更多的還是作為一種輔助,何況笑師兄去東越定然會有自己的事情,也不可能一直跟在他身邊。
“這可不行,先前笑師兄說,要教張師兄你一點東西,我之前曾經聽師傅說過,似乎準備把我們門派的大輕功傳授給你?”凌玄雖然說人耿直了點,但是還是非常雞賊的,訊息來源也非常的廣泛。
“既然如此,那就趁著現在這個功夫,我就好好的教教你們,我們真武的輕功絕學,我意凌雲!”
笑道人話音剛落,整個人就發出了一聲沖天的長嘯,吟誦出一曲對天的歌謠,“玄冥何足畫真武,以天為墨地為書!”
張靈道與凌玄兩人看著笑道人的身軀如同乘風而起一般,平地拔升,衝著高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