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我就來給你戴上吧!”張靈道想了想,之前所答應的事情,當然不能言而無信,說要做到就要做到。
況且這還是第一個條件,要是他第一個都做不到了,又怎麼樣讓人家相信另外那兩個條件呢?
他從慕情手中接過那條粉紅色的圍巾,站在她面前,舉起了手,有些舉棋不定。
那一雙本來拿著刀劍殺人都不會顫抖的手臂,現在卻一直在不停的抖動,彷彿面前不是一個青春靚麗的少女,而是一個能夠吃人的魔王。
慕情看著他僵硬的舉著圍巾,在她面前左搖右晃,卻不知怎麼下手的表情,撲哧一下笑出了聲,輕輕抬起了手,用她那潔白如玉的手抓住了張靈道。
就在她碰到張靈道鬆手的那一刻,本來故作鎮定的臉龐也變得有了一絲紅潤,但是她並沒有立刻把手縮回去,反而很是堅定的用張靈道的雙手,在自己脖子上繞了一圈。
那一條粉紅色的,如同是絲質般的圍巾,就圍到了她脖子上,她現在只感覺臉上燥熱難耐,不用看都知道,她現在必定是面頰通紅。
張靈道愣了愣,那溫涼觸感依舊在他手上停留,但是面前的少女卻已經離開了茅屋,跑到了之前她所待著的水碼頭。
張靈道在臺階上坐了一會兒,也是起身回到了碼頭,看著那一身藍白裝飾,脖子上有一條粉色絲帶的少女,感覺她在清麗絕俗之間,又多了一絲的撫媚。
兩人相互對視一眼,不知怎麼開口,就這樣過了許久,就連那樹上停留的鳥兒,似乎都不想看到這樣的情景,開始吱吱喳喳的鳴叫起來。
少女和少年之間,似乎都有了些心照不宣,不過麵皮同樣很薄的二人,並沒有仔細進行下去,反而是各自略過了這次的事情,有些掩耳盜鈴般的互相扭過頭去。
“你這條圍巾是用什麼做的?我的西域火織布的溫暖,卻又有東方絲綢的絲滑,帶上了它,就感覺像是來到了溫暖的春天一般。”慕情用了好長的時間才把自己從之前的尷尬的狀態中解脫了出來,注意力重新放到了眼睛上。
張靈道也不知道怎麼解釋,只能把系統的描述修改一下說了出來,“這是來自遙遠地方的工藝,所做成的一條圍巾,能夠給主人以最大的溫暖,姑娘戴著它,再適合不過了。”
“是嗎?”慕情偷偷看了看脖子上的圍巾,她那嫵媚傲人的身材,透過這條圍巾的映襯,則更加的絕色,她本來已經變白了的臉龐,又多增了幾絲紅暈。
“不知慕情姑娘你被那些黃沙門的人抓了之後,又是怎麼樣的呢?”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張靈道終於把對話圓回了之前的問題。
慕情想了想,似乎在組織語言,“他們把我抓走之後,因為礙於我的身份,不敢對我動手,所以只能把我帶在身邊。也正是因為這樣,也算是因禍得福,我聽到了很多重要的事……”
張靈道連忙問道,“什麼重要的事?”
“少俠你之前殺了賈刑,那你可知道,這賈刑是杭州城外流沙門的最高領導者,但是流沙門在整個杭州都有莫大的勢力,以後如果遇到了流沙門的人,少俠還請小心。”
“這是自然,但是如果流沙門還欺壓百姓、魚肉鄉里,還是會出手鏟奸除惡的!”張靈道立刻義正言辭的說道。
慕情點頭,“這一點少俠還請自便。我最近聽到的訊息是,有一群自稱流沙門信使的人來找賈刑,說是要圍攻鳳凰集財神閣,奪取一樣重要的東西!”
張靈道追問,“什麼重要的東西?”
慕情搖了搖頭,“他們對我防備很深,我聽不到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