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問題……問的是寧暖。
寧暖不知道全國上下最厲害的人,為什麼要問她這個問題!
“嗯,有一個寶寶,挺大的了,已經會走,能說簡單的兩三個字的話。”寧暖背書一樣,機械的低頭回答。
張玫在一旁道:“不要這樣問問題,太嚴肅了啊,你這問題問得太緊,暖暖嚇得眼睫毛一直忽閃忽閃的。”
寧暖:“……”
許岐山的語氣上仍是沒什麼變化,可能天生如此。“大學校友?我印象中北琛比你大好幾歲。”
“不是大學校友。”
寧暖緊張的咬了咬唇肉,抬頭了一下回答說。
“那是步入社會後認識他的?上下級?合作夥伴?”
許岐山的問題一個接著一個。
“呃……都不是!”寧暖被問的一愣一愣的,還不如主動說出來了,”我跟他之前不認識,沒有見過。”
“不認識?沒有見過?“
許岐山消化著這幾個字。
一張本就嚴肅的臉,更難看了!
這個話題,別人也不好接,張玫對此不知情,許靚又不太跟這位父親講話。
溫伯言隻能接茬,說道:“這件事我略有耳聞,我也是聽北琛的媽媽說的,大概兩年前吧,北琛在酒店遇到了暖暖,就……一見鍾情了。”
溫伯言找不到合適的詞,怎麼形容都欠妥,隻能說成“一見鍾情”這樣顯得含蓄、唯美點。
“一見鍾情?”許岐山冷哼了一聲,“我看他小子是看暖暖長得好看,見色起意了!”
眾人:“……”
是這麼回事倒也沒錯,但是說出來,不太好聽。
而且,商北琛在年輕人中有多優秀,誰不知道?別說在京海市那個地方,就算是帝都,不也是名媛們擠破頭的想嫁給他?
您外孫女……說到底並不吃虧。
許岐山像是過不去這道坎,開會一樣,伸出兩根手指點了點桌子麵,揚聲說道:“下次商北琛再過來,把他叫到我麵前!我審審他!”
溫伯言笑了笑,沒再說什麼。
許靚在一旁沒什麼表情的道:“聽北琛的媽媽說,他們今早都來了帝都,商啟正病重,兒子和妻子肯定要來看看的,活著當然好,若是不幸走了……總要見最後一麵。”
“來了這邊?那你出去打個電話,立刻,把他叫來見我!”許岐山鏗鏘有力的命令溫伯言。
溫伯言半個不字不敢說,在座的,算起來就他一個外人。
別說許岐山要立刻見商北琛,就是許岐山命令陸六革立刻爬著進來,陸六革也頂多是詫異一瞬,然後乖乖的爬著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