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暖隻能坐在車裡等,不知道溫伯言下車去做什麼了,隻知道另一條街上停著一輛黑色的車,看不出車牌照號碼,視線受阻,而且距離真的有些遠。
溫伯言朝著那個方向走去。
商北琛從後備箱裡直接拿出一個尺寸超大的行李箱,轉身推給溫伯言:“枕頭,手機充電器,還有一些她習慣用的護膚品,東西挺多,來回你叫人幫她提。”
負責在公寓保護寧暖的保鏢第一時間就給商北琛報備了寧暖的行蹤。
出門時,除了急匆匆的拿上了手裡的包包,其他的什麼也沒帶。
那個小包包,不大,除了一支口紅和手機,還有折疊刀,頂多再放個小包裝紙巾類的。
“手機充電器?這類隨處都能買到東西值得你親自過來送一趟?”溫伯言在試探,試探商北琛是想借此來見寧暖一麵,還是單純的來匿名送東西。
商北琛遞給溫伯言一根煙,各自垂首點了自己唇上的煙。
兩人雖然不同輩分,但處事風格差不太多,與其說像是叔叔,其實更像兄弟,接近忘年交。
商北琛穿著單薄的西裝外套就站在烈烈寒風中:“暖暖對外人靦腆,尤其是她很尊重的外人。手機充電器沒帶這種小事,她會忍下,不會好意思麻煩你們安排她出去買。”
這不像普通人去帝都。
寧暖想要出去超市買瓶水,都要經過溫伯言和許靚的安排,派人保護是必要的。
溫伯言點了點頭,抽了口煙。
打算抽完這根煙就回車上。
“還有,中間去一趟服務區,我怕她想去衛生間不好意思說……女孩子麼,沒大男人那麼直接。”商北琛老父親般,幾乎把能想到的都叮囑了溫伯言一遍。
溫伯言點了點頭,看著眼前這彷彿全家要出國才能用到的巨大行李箱,忍不住拍了拍商北琛的肩膀:“大概這就是所謂的長江後浪推前浪……你這寵媳婦的後浪,把我這前浪徹底拍死在了沙灘上——”
“現在社會上的男女談戀愛,男的都要體貼細致到這個程度了?”溫伯言真心實意的挑眉感歎著問。
商北琛俊美的臉上積攢著多日來的疲憊和寒霜:“可能吧,但這未必是好的做法。”
”……“
溫伯言不知道商北琛為何這樣說。
寧暖坐在車上等了大概五六分鍾,就看到溫伯言推著一個巨大的行李箱回來了,
這個牌子的行李箱,寧暖認得,感覺有錢人的家裡好像都有幾個這牌子的東西。
寧暖下車幫忙。
溫伯言說:”快回車上,你幫什麼幫,凍感冒了回頭有人拿我興師問罪。“
寧暖笑了笑:“溫叔叔這麼怕許阿姨啊?”
開開玩笑,氣氛輕鬆了很多。
回到車上,溫伯言把行李箱的枕頭拿了出來,遞給寧暖:“有人怕你困了睡覺沒枕著的東西,特地叫人送來。”
“真的太謝謝了。”除此之外,寧暖不知道能說什麼來感謝。
許靚如果女兒沒丟,會是一個十分稱職的好媽媽!
溫伯言坐在車裡,車子繼續朝高速路口行駛。
溫伯言沉默著沒戳破的是,興師問罪的不光許靚一個,還有那個始終緊盯著這邊的商北琛。
推著行李箱過來之前,溫伯言問了商北琛:“既然這麼關心,為什麼不露麵表示是你送來的這些東西?”
商北琛高深莫測的看了溫伯言一眼,終究沒說什麼。
他可以無休無止的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永遠疼愛她,但同時,也要給她一個教訓。
狠心的讓她知道,對自己的男人說出那些蝕心腐骨似真似假的話……要付出相應的疼痛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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