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能安排到這種特殊病房裡值班的護士一定不會難看吧,這也得照顧到那些住在vip病房裡的款爺們的心情。對得起對不起這一天一千多的房間先不說,把病人嚇出個好歹就說不過去了。
我姐把她讓了進來,護士小姐姐瞅了我一眼,摘掉口罩,衝我笑,“您好,我是您的特殊護理,周悅。祝您早日康復!”
艾瑪!這笑容甜的,這聲音脆的...幸好我腎虛而且做的不是包/皮手術...
我姐關了屋門,“以後我還得去上班,我弟弟就麻煩你了。”
周悅看起來要比我姐年紀大一些,不過她面板很好,尤其是臉蛋,光滑細膩的能滴出水來一樣。她甜甜的抿了抿嘴,“這是我的職責。兩位中午要吃些什麼?菜我已經按照您的吩咐買回來了。”
vip病房裡的護士小姐姐還要履行保姆的職責,不知道她們工資是多少?我想起了金燕的DJ公主,寶紅光說了DJ公主的誘/人福利,卻沒說DJ公主的特殊職責,想必會比普通公主要負責的事情多得多吧。
我姐說,“做鯽魚湯吧。”
護士小姐姐就拎著塑膠袋進了小廚房。
我坐在小臥室的席夢思上有些神情鬱郁,想來我這些年坎坷的經歷和多彩的生活都夠寫一本小說了,可是我也不吃泡菜啊,這先是不靠譜的童年,再是重病,難道按照接下來的劇情就應該到了林妙舞其實也是我姐?聽說沒有這三種經歷的人,人生是不完整的。
我估計看我這篇胡說八道故事的人,沒幾個是沒親手扼殺過幾十億生命的吧?如果沒有,那肯定是女孩子,一口吃掉幾十千萬生命,更讓人覺得驚悚。
我現在就覺得很驚悚,不敢再想下去了,那種感覺比我親手把自己的孩子裹衛生紙裡丟掉時還要惆悵。
我姐進了我的屋子,順手把門鎖死,坐到了我身邊。
我抬起眼皮,好奇的瞅著我姐從我的揹包裡往外掏衣服。都是女裝,眼看就到那件裹著《三年高考,五年模擬》的包臀裙了,我一把薅住了我姐的胳膊,帶著哭腔,“姐,你幹什麼?我都病成這樣兒了,您還想著要讓我玩兒羞恥play啊!”
我姐翻了翻白眼珠,嘴角緊跟著就是一撇,手指戳了戳我腦門,說:“你可真是變態啊,我有說要跟你玩兒羞恥play?”
我怒了,指著那半床的小內褲,胸罩之類的“非禮勿視”說,“那你帶著些東西來幹什麼?我以後都不再想穿了!”
我姐說,“那你工作怎麼辦?”
我賭氣,“不去了!”
我姐“嗤”的一笑,抱著胸脯說,“就你這樣還說要養我?瞅你現在這腎虛的,找女朋友誰跟你?找男朋友你也只能當小受。想想咱們小區裡張大媽種的向日葵,再想想孫老泡兒陽臺上那盆小秋菊...”
前面一句還好好的,如同當頭棒喝,讓我羞愧難當;那知後面這句就像一道平地驚雷,把我震得外焦裡嫩。這樓歪的也太嚴重了點,連累我被封號怎麼辦!
我姐靠到我身邊,一手撐著床,一手握著我那D+的黑色罩罩神秘兮兮的湊在我耳朵邊輕聲說,“弟弟,你換上女裝就能變成女孩子,我始終弄不明白這是一股什麼力量。說不定你男孩子的身體有什麼病痛,到了女孩子身體時就全好了呢。你穿上我帶你重新去做個檢查試試,萬一你真有什麼治不好的病了,當個健健康康的女孩子不也挺好的麼。”
我真傻,真的(此處省略祥林嫂式碎碎念250個字)!當初我怎麼就犯賤的要去穿她衣服?真想給自己一個嘴巴子!非是我寧死不換女裝,而是女孩子身體的我現在來大姨媽了啊!節操那東西又不能當飯吃,留著也只是個不大不小的笑話,丟去餵狗你看狗會理你麼。
“快點換上!我帶你去做個檢查。”我姐一巴掌拍在我的後腦勺上。她經驗豐富,力氣用的很巧,一點都不疼,只是使我身體向前一傾,差點趴地板上。
我也覺得做一個來大姨媽的女孩子似乎要比得絕症的男孩子要強,哎,不對,我什麼時候得絕症了?這腎盂腎炎又不是治不好!還真當我是吃泡菜吃出來的思密達啊!
我沒好氣的把我姐推出房間,“你出去,我自己換。”
我姐傲沉式的笑,我感覺心好塞。
別問我傲沉是什麼意思,我也不知道,反正作者這麼寫,你們就這麼看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