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夢非常的真實,真實到我醒來後還有些神情恍惚。
跟這一比,內容倒顯得沒了什麼新意。
我夢見我懷孕了,挺著六個月大的肚子在公園裡散步。新搬來姓王的鄰居瞅見了我,遠遠的跟我打著招呼。
我問他,“有什麼事麼?”
他說,“沒事,就是想看看你的肚子。”
我就大方的挺著肚子讓他看,他走過來趴在我的肚子前,興奮的大叫:“叫爸爸!”
然後,我瞥見了我老公奔向天台的身影。
......
很奇怪,我以女身第一視角的夢都有些不正常,總讓我感覺以後會變成現實,這是一種很嚇人的體驗。先是我嫁人了生不出孩子,我老公帶我去醫院檢查,醫生告訴我我的精/子很正常;再是我拿著血淋淋的黃瓜對著一個陌生的男人大吼,“就是給黃瓜也不給你”;這回我倒是懷孕了,卻被一個新來的鄰居讓我老公誤會的去跳樓自殺。
這三個夢看起來都很無厘頭,但有一點是一樣的,那就是在夢中我都失身了。
這難道會是預示?
預示著女身的我會失身嫁人?
我咬著牙暗暗發誓,這絕對不可能!就算娶不到老婆,我也不會嫁人。就算再窮再苦,我也不會用身子去換錢。
這是原則!
刺眼的陽光透過窗子,落在我的身上,我卻感覺有點冷。
門外傳來我姐慵懶的聲音,“出來吃飯!”
我趿拉上穆勒鞋,蓬著長髮,無精打采的下了床,拉開屋門,透過客廳,就看到了我姐蹲在陽臺裡忙碌的背影。
她在洗我昨天尿溼的內褲。
我撇了撇嘴,走過去用手指勾著她的長髮卷著玩兒,我姐回過頭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說:“你不乖,自己的內褲都不洗!”
我不好意思的乾笑,告訴她,“就尿溼了一點點,幹了不就能穿了,還洗它做什麼,又不髒!”
我姐說,“一股騷味兒!”
我吸了吸鼻子,聳了聳肩膀。
我姐就罵我,“不要臉!”
索性我彎下腰,曲著腿,把穿在身上的那條小內褲也脫了下來,丟到臉盆裡,“這個也溼了,你幫我一起洗了吧。”
我姐一把扯住了我的頭髮,齜牙咧嘴的把我的頭拉到她面前。溼漉漉的手,暈溼的我的頭髮和胸前的一小片衣服,水珠兒順著我的臉頰一滴滴的落下來。
“哎哎,別動手!疼,疼!”我開始無比誇張的哀嚎。
我姐說,“我是你媽呀!?什麼都讓我做!”
我嬉皮笑臉的喊她,“媽!”
我姐翻著白眼,鬆開了手,一聲不吭的涮洗我的小內褲,然後擰乾,一條條掛在衣架上,挨著之前的衣服晾在晾衣杆上。
我摟著她的腰,親暱的蹭了蹭她的後背,我姐的腰有點硬,不像我的那麼軟,也許是多年勞碌造成的肌肉虯結。她的後背也很硬,像金燕裡的牆壁一樣結實。
我說,“姐,咱們買個洗衣機吧。”
她說,“沒有錢。”
我張嘴就想說,我有,幸虧及時止住了話頭。
我姐扒拉開我的手,叫我去廚房端綠豆湯和漢堡,她彎著腰收拾陽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