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張海棠就牙癢癢,“沒記錯的話,小族長這房子還是你親親二叔給燒的,事後也沒有任何賠償。”她賠償二字說的咬牙切齒。
“……”吳二白只能假裝沒聽見。
為了進入羊角角山,機緣巧合下找到了一名叫盤馬的老獵人,此人雖然年老,卻身手敏捷,更讓他們奇怪的是這個老人身上也有著麒麟紋身。盤馬得知他們想前往羊角山深處的魔湖,當即拒絕,只給了他們路線。
巴乃之旅才一開始,就遇到重重迷題,四人興致都不大高,帶著希望能瞎貓碰上死耗子的心態,進入了羊角山,找到了那一片魔湖,當晚,四人很快就發現了魔湖古怪的虹吸潮。
天一亮就摩拳擦掌打算一探究竟。
這一行,四人沒有帶任何的裝備,靠著一腔孤勇就潛入湖底。在湖底他們看到了了沉入湖底的瑤人古寨,還來不及看清,視角開始模糊顫動,視覺主人也就是吳邪已經憋不住氣息開始迅速往上游。
吳一窮為吳邪捏了一把冷汗,實在太莽了,在沒有任何裝置的情況下居然敢潛入未知的湖底,他心有餘悸的看著吳邪,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眼眶發紅,惹得吳二白與吳三省一頓好哄。
此時視覺切換,螢幕的畫面從湖面切換到湖底。
無數的氣泡從螢幕滾滾而上,畫面閃爍不停,湖面的光線漸漸模糊,那是一段在緩緩沉沒的視角。
“是誰?”吳邪話音剛落,在徹底陷入黑暗前,一雙手撥開滿屏的氣泡,張起靈的臉出現在螢幕中央,而後徹底陷入黑暗。
【吳邪第一時間探了鼻息,居然連呼吸也十分的微弱,他看著臉色慘白的張海棠,不敢置信,“怎麼回事?!”但沒有人回應他。
胖子抓住張海棠的肩膀喊了幾聲她的名字,但沒有任何回應,顯然沒有意識了。
張起靈解開張海棠襯衫的兩顆釦子與內衣的卡扣,俯下頭在胸口聽了兩秒,又迅速檢查了口腔鼻孔是否有異物,然後十指交扣對著張海棠的胸口進行按壓。三人緊緊盯著張海棠的反應,持續兩分鐘的按壓,張海棠的臉色卻沒有一點好轉,甚至連呼吸也愈發微弱起來,臉色也轉為灰白,就好像生命在慢慢流逝,三人的臉色也逐漸蒼白。
吳邪瞪大了眼睛看著這一切,鼻血都忘了去堵,就這麼頂著一張慘不忍睹的臉呆呆的看著。胖子驚慌失色,嘴一張一合,但吳邪什麼也聽不清,只能聽到腦子嗡嗡作響。
要死了嗎?張海棠要死了?!
吳邪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可能,可當事實擺在面前的時候,一股寒意從四肢百骸席捲了他的心髒,手指剋制不住的發抖。
溺亡?開什麼玩笑!那可是張海棠啊!她怎麼會死!?】
許多人均是露出了不忍看的神色。
看著裡面幾乎要崩潰的吳邪,張海棠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小少爺到底是多天真啊,她怎麼就不會死了,對她太自信了吧。
她這一笑,立即調動了在場緊張的情緒。眾人才反應過來,裡面的人還活蹦亂跳的活著。
吳邪定定的看著她,見她表情生動,完好無損的咧著牙花嘻嘻哈哈,心中那點緊張一下就煙消雲散了。
他能理解那種感受,認識多年,同生共死的夥伴,她強大,美麗,堅韌,早已不知不覺的成為他心中屹立不倒的精神支柱,自己只能追逐與嚮往的背影忽然倒下,對他的打擊是毀滅性的。
【張海棠閉著眼咳嗽著,呼吸時胸口劇烈的起伏,顫巍巍吐出了好幾口帶著血的湖水,臉被嗆出兩抹暈紅。張起靈捏開她的嘴,看到她的舌尖被咬破了個口子。“哈……咳哈……”伴隨著斷斷續續的喘息,不斷有血混著湖水從齒間,從嘴角滲了出來,下巴,脖子上滿是血沫,將原本就白皙的膚色得愈發冷白。
…………
過了幾分鐘吳邪見她呼吸逐漸恢複平穩,但依然沒睜開眼睛,他遲疑道:“她是不是睡過去了?”話音剛落就見張海棠忽然一個激靈,渾身抖了一下猛的睜開了眼睛,把他嚇了一跳。
張海棠一睜開眼就看到三個腦袋緊緊盯著自己,其中一張臉布滿了血漬,她呆了好幾秒,表情呆滯,很快耳膜的疼痛和太陽穴內的抽痛讓她狠狠的蹙起了眉。
“海棠,你還好嗎?”吳邪頂著一張血臉關心道,“什麼地方不舒服?”
是你有什麼事吧。
張海棠搖了搖頭,似乎還沒徹底清醒過來,緩了好會才啞著聲說道:“我…現在腦袋很亂,讓我先躺會。”說著又閉上了眼睛。】
見此眾人才恍然大悟,明白張海棠溺水的真相,不得不說這失魂症實在是一個定時炸彈。
雖…雖然吧,在這個時候想這些不太合適。
男人們突然就明白那些女人為什麼這麼喜歡電視裡那些小白臉半死不活的吐血。性別轉換一下,他們也愛啊!
在場男同胞多少有點羨慕吳邪了。奶奶的,你吳邪好大福氣啊!
試問哪個男人不想有一個漂亮,身材又辣,還永遠年輕的女朋友?不就是花心了點,風流了點,可以啊!沒問題啊!每天記得回家就行啊!!
莫名受到無數羨慕嫉妒的眼神洗禮,吳邪心中很想吶喊:丫的你們羨慕錯人了!
蘇萬羨慕的眼睛都紅了:“姐姐你未來不考慮再收一個徒弟嗎?!我比鴨梨可愛,聽話,噓寒問暖,按摩推背,我也能做一個二十四孝好徒弟啊!”
黑瞎子:當我死了?
吳邪:當我死了?
黎簇:當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