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吃瓜群眾暗暗點頭。
不得不承認,雖然張海棠性格賤是賤了點,但皮相還是有點姿色在的,舉手投足風姿綽約,撩人不自知。瞧那小模樣多勾人心絃,不怪能引得吳家小三爺芳心暗許,張家族長另眼相待,就連曾經的族弟也對她念念不忘。
正所謂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一些心思活絡的人已經在腦海裡碼出萬字跌宕起伏,虐戀情深的小作文了。
正偷聽蘇萬心裡話的管理員:感人,太感人了!這小子真他娘是人才!
此時,某人陶醉的摸了摸自己的臉,裝模作樣的嘆氣:“哎,第一次發現我如此美麗動人,罪過罪過。”她對著黑瞎子墨鏡上自己的倒影,矯揉造作的撩了下頭發。
黑瞎子抖了抖皮夾克:“嘿,小心頭皮屑飛過來。”
“……老孃把刀飛過去你信不信?”
濾鏡再一次稀碎的眾人:來人!趕緊把這倆人毒啞!
【張海客下意識放輕了聲音,“怎麼了前輩?”手掌下的面板微微發涼,揉搓了兩下,將掌心的熱度傳遞過去。
她偏過頭,推開張海客的手腕,指向門口,非常明顯的趕人走的意思了。
張海客哪肯走,這樣明不明白走了,他晚上還睡得著?
不管怎麼樣,他立即道歉:“是我的錯,是我態度不好。”
張海棠原本還有些傷感的心情,被張海客這一通道歉沖淡了許多,見對方緊張的表現,不由覺得好笑:“你知道個什麼你就道歉,和你沒關系,是我自己想魔障了。”
“我能做點什麼?”
張海客是這話的表情很真誠,男人一旦認真起來,還是有點魅力存在的。張海棠覺得自己有點被蠱到了。】
吳邪呵呵一笑:“這就被蠱惑了啊?”
胖子靈光一閃,“換一個角度想,人家姑娘不正是被天真你的美□□惑的?”
解雨臣摸了摸下巴,嗯了一聲:“別說,有那味了。”
【她沉吟道:“你喊一下我的名字。”
張海客微徵,沒料到她會有這個要求,說實話,他還真沒當面喊過。平日裡都在互演,喊的無非是阿卿,或者仲卿,私底下他也一直沿用小時候喊的尊稱。
咳,肯定不是因為,逗她玩的時候喊“前輩”會讓他心裡有一絲暗爽的原因。
張海客難得表現出一絲扭捏,清了清喉嚨。一開始有些結巴,第二遍的時候就順口多了,到第三遍,張海客已經能面含微笑的,用低沉的嗓音喊出。
卻發現張海棠看著他一動不動,似在發呆。
“在想什麼?”
張海棠猛的回過神,在剛才張海客喊她名字的瞬間,她的腦袋莫名的閃過幾個畫面。她看著張海客,對方此時言笑晏晏的模樣像極了畫面中那個男人。雖然兩人一模一樣,但她有種莫名的預感,她覺得那個男人就是吳邪。】
看到這,吳邪莫名有些得意瞟了張海客一眼,哼哼~雖然爺不在,但處處是爺的影子。
吳邪摸著下巴想:當白月光的感覺真不錯。
張海客:這小子的眼神怎麼那麼惡心?
【“沒什麼”張海棠笑了下:“有兩年沒聽到過這個名字了,有些感慨罷了。很多時候,我都在懷疑,是不是我仍然在幻境當中,會不會這一切只不過是周公夢蝶。”她描摹著男人的眉骨。
“海客,看著自己逐漸消失的感受,你能明白嗎。”
張海客垂眸看著她,看她逐漸迷濛的眼神,聽她越來越輕的聲音,感受著她微涼的指尖,在自己臉上骨骼一寸寸的描摹。
“我明白。”他握住那隻手,將手掌貼上自己的心髒。
撲通,撲通,撲通……
感受著手掌下強有力的跳動,張海棠的表情忽然變的有些落寞。
“你不明白,因為你的心還在,你永遠是張海客——但我找不到了,我要怎麼證明我是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