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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室宜家 (2 / 3)

宋青瑛堵住了韓濯的嘴,急吼吼地要吃人。

韓濯心安理得放鬆下來任他胡鬧,一吻畢,鼓勵般地捏了捏宋青瑛的脖頸:“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這可不好。”

宋青瑛喘了口氣,聲音低了少許:“那清之教我。”

“我不會啊。”韓濯理所應當地說道,無辜的麵皮下藏滿了狡黠:“我從來不看那些的。”

宋青瑛咬了咬牙,扳過韓濯的臉又親了上去。

“怎麼樣,這次還急麼?”

韓濯臉也有點熱。矜持道:“尚可。”

“清之......”

宋青瑛又湊到韓濯的頸窩處,弄得人有些癢,韓濯有點招架不住,把人推了回去:“困了,我先睡會兒。”

宋青瑛肩膀上多了一點重量,他謹慎地調了個姿勢,確保韓濯能靠得更舒服些,心裡酸的甜的混在一塊兒,幾乎要在天靈蓋上冒出火花來,他心裡激動,低頭吻了吻韓濯的發頂。

韓濯本來是裝睡,被宋青瑛這一出弄得有些癢,閉著眼突然想起來什麼,嘟噥道:“真是造孽,昨天那禦賜的袍子還沒穿夠六個時辰就髒了,都是你輕沒重地胡鬧。”

宋青瑛被她惡人先告狀逗笑了,仍然順著她的話道:“是我的不是,我賠你十件更好的。”

韓濯把腦袋蹭到更軟和舒服的地方,繼續道:“這怎麼能一樣,這是禦賜的,皇上見我不穿一定要問的。”

“你就說......因是聖上欽賜,所以掛在堂內日夜瞻仰,時時提醒自己不忘君恩浩蕩。”

“聖上要是知道這袍子怎麼髒的,我長十個腦袋怕也不夠他砍......”

“髒了就髒了,怎麼難道他送的真就那麼好?”

韓濯從這話裡聽出了一股酸唧唧的味兒,真是豈有此理,韓濯驚異地在他懷裡睜眼,心裡暗罵兩句,嘴裡卻十分體貼地容忍了他為了撒嬌亂吃的飛醋:

“小孽障。”

“總之,差不多就是這麼回事了......”

白蘭茵沉默著把杯子裡的茶潑出了些,韓濯有些小心地觀察著自家嫂嫂的表情,有點搞不清她到底怎麼想的。

“你們......”白蘭茵扶額,似乎頗為頭痛。

“這可比戲班子唱的有意思多了......天下竟然有這等奇事,我就說,當初你娶殿下說什麼‘有奇技秘法’,我還當真以為你有什麼不為人知的手段......”

宋青瑛有些驚訝地看向韓濯,沒想到她當初對兄嫂是這種上不得臺面的託詞。

“當初我自己就做賊心虛,哪裡知道......”韓濯笑著搖了搖頭,隨後想起當初到底因為啥才這麼搪塞韓胤,還是閉了嘴,人都死了,對著未亡人再談這些無益。

“殿下如今打算怎麼辦?”白蘭茵正色道。

宋青瑛神色坦然:“長寧公主早已逝去,在下如今不過是個尋常布衣,清之往何處去,我便往何處去。”

白蘭茵若有所思擱下了茶碗:“清之呢?你又如何打算?”

韓濯體會到了一點不太尋常的意味,小心問道:“嫂嫂的意思是......”

“你這回要做好久留京城的準備。”

“那怎麼行?”韓濯下意識道:“就算雁關無戰事,那批新改良的火槍還等著我回去親試呢。”

“這恐怕由不得你。”

“怎麼說?”韓濯挑眉問道。

宋青瑛若有所思地道:“嫂嫂,據我所知,皇後娘娘雖姓王,可與右相的血緣似乎......隔著不少吧。”

白蘭茵道:“路路通果真手眼通天,娘娘雖當我是自己人,五年來把我做親妹子待,但如今想來,不無有借韓家勢的意思......”

右相經年來想盡辦法削弱大齊各處韓家軍的勢力。當年韓濯的祖父徵戰四野,中原到處硝煙四起,入伍打仗幾乎成了貧人家最有出息的路,一時手下有為將領如過江之鯽。百年過去,四海安定,這些名將的後代有不少仍在駐地生根落地,仍以韓家軍自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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