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維特子爵和戴力文男爵在培迪和母親對話後的當天下午,就被移送到城防營的監牢,由考利爾帶去的城堡侍衛單獨關押看管。
而城防營最高司令長官夏佐特爵士,在此之前被軍情處的人以召開例會的名義請到卡瓦爾堡…
兩個小時後,
夏佐特爵士向培迪提交辭呈,培迪當場同意並讓財政長官伊蒙德男爵兼任城防營司令長官一職,但卻讓夏佐特爵士同泰夫爵士辦理交接。
對唐維特和戴力文的審訊工作比想象中要容易,甚至準備好的刑具一件都沒有用上,兩人就把一切都吐了出來。
不過,培迪暫時沒有去關注這兩人,他現在唯一在意的是事情,是與獸人的戰爭。
賽維亞拉夫人提到的博汶萊特爵士讓培迪很在意,他從餐廳一回到書房後,第一時間就讓城堡的傳令官去傳喚這位爵士。
博汶萊特爵士就住在克魯城附近一座村子的私人莊園內,所以,培迪得以在當天晚上晚餐之前見到了他。
四十多歲的博汶萊特爵士看上去很精神,淡紫色的貴族長袍下是一具清瘦的身體,整個人看上去就像一名研究學問的學士。
博汶萊特爵士話很少,培迪與他的對話,幾乎都是培迪在問,他在答,而且,他的答案都很傳統,這讓培迪一度懷疑這位爵士是否真的能夠統領一個軍團計程車兵。
但出於對母親的信任,培迪還在第二天一早就任命博汶萊特爵士為在建第十軍團軍團長一職,並讓充當里根家族近兩百年護臂的龐博家族的一位直系成員擔任他的參謀長。
出乎培迪預料的是,騎士衛隊的職業軍人們對博汶萊特爵士的任命沒有一點牴觸,後來培迪才知道,那是因為騎士衛隊的大多年輕貴族的騎士教官就是博汶萊特爵士,而稍微年長一點的,也幾乎跟隨過博汶萊特爵士參與過十三年前的即位戰爭。
這是好事,但也可能是壞事,所以,第十軍團的三位兵團長由培迪親自挑選,挑到最後還是由賽維亞拉夫人出面,從里根家族的旁系成員中挑選出兩人在第十軍團擔任兵團長。
…
8月18日上午九點整,卡瓦爾堡城門外,培迪親自為第十軍團高層軍官踐行。
剛剛被任命為第十軍團的貴族將領們,還沒來得及接受人們的祝賀便被培迪的一紙命令調派到哈倫斯堡,
在那裡,等待他們的是繁瑣的軍團籌建工作。
當然,如果有必要也必須加入到哈倫斯堡對獸人的戰爭中去。
培迪對這次戰爭異常重視,他甚至邀請克魯領光輝教堂的塔米克主教親自為即將出徵的將領們的祈福。
在塔米克主教金色聖力的覆蓋下,培迪把一柄小型的指揮劍交到博汶萊特爵士的手中,並鄭重的說道:“希望等我抵達哈倫斯堡的時候,能夠看到一支真正能戰之軍。”
“謝謝,大人。”博汶萊特爵士接過指揮劍,然後直視培迪的雙眼說道:“我會盡力的,大人。”
很快,祈福的聖力消失,
所有將領在培迪的注視下躬身行禮,然後直起腰以最快的速度翻身上馬。
“踏”
“踏”
馬蹄聲在巨熊戰旗下有節奏的響起。
隊伍開拔!
“痛飲敵人的鮮血,為勞博特皇帝和里根家族而戰。”圍觀的年輕貴族們忍不住大喊。
“為勞博特皇帝,為里根家族!”
十分鐘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