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徐焰的班導師──左成哲。」來者正是左成哲,他的聲音低沉:「徐焰的家不在至南城,所以我來代替他的父親。」
「未知三位找徐焰有何事?」
徐焰也是有點驚訝的看了左成哲一眼。哪怕是平時,左成哲對徐焰也是不假辭色,沒想到竟然是如此的一名爛好人。令徐焰看向左成哲那冷冰冰的臉孔也是順眼了幾分。
…………
「先自我介紹。」
居中那人微微一笑:「我是陳家的管家──陳清。我是代表陳家,因為這四年的紋兵失蹤事件,來尋找徐小兄弟找個說法。」
左成哲拉著徐焰坐起來,率先皺起眉頭:「這件事,在下也是略有所聞。據說陳家這四年來,丟失了六件二階紋兵。這件事把至南城府也是鬧翻天了,奇怪的是竟然四年都沒有能夠抓到其小賊。」
「但我不明白,紋兵被盜與我學院學生有何關係。」
陳清對於左成哲的說話也不動怒,而是看向身後一人。
那人開口說話:「小兄弟,未知你還記得我?」
徐焰看向他,以他的記性自然不會忘記。他點了點頭:「你是那名掌櫃。」
這人正是當天為了滿足虛榮心而把其二階紋兵──水映月給徐焰看的那名陳家掌櫃。看向徐焰那稚嫩的臉孔,他的面龐也是不禁發熱起來。
慚愧啊!
他可是知道,今天來意是甚麼。
就算眼前少年與紋兵被盜一事沒有任何關係,他也要硬生生的逼迫徐焰把水映月的銀兩給吐出來。
這樣對待一名只有十歲的孩子,如何令他不慚愧?
「那天,正是我給予小兄弟看過水映月後。待我想要放回原處之時,便被人偷襲。」
聽到掌櫃一開口便是矛頭指著徐焰,左成哲的臉馬上便寒了起來:「好笑。你意思是這樣一個十歲……不,那時候還是六歲的孩子偷襲你如此一個成年人?你的理由會否太荒謬了?」
此時,陳清只是緩緩的道:「聽說徐焰天生神力,早在六歲之時便令我家自小進食紋食的傲天少爺都是望塵莫及,若是有心算無心之下,這並非不可能之事。」
「而且,也許正因為憑藉著這個『絕對不可能』的理由,令掌櫃對一名六歲孩童疏於防範而著道也不意外。」
左成哲有點難以置信的搖了搖頭,眼前三人根本就是在強詞奪理。他們是鐵定了心把汙水潑到徐焰身上了:「既然如此,何不通報至南城府,讓他們作出決定?」
陳清的目光也是緩緩的寒了起來。左成哲三番四次的阻撓,已經令他有點怒了起來。兩宮紋者?陳家也有,而且不止一名。對於區區一名兩宮紋者,他還真沒有放在眼內。
「我們先來這裡與徐小朋友協商,便是想私下解決問題。若是一時貪念奪走紋兵,現在把其原本奉還,我們陳家保證己往不究。而若是因為貪念而把其紋兵私下賣了,只要把其水映月的銀兩作個賠償,我們陳家就此事了。」
「若是徐小兄弟真正的想要否認到底……那麼,我只能評定徐小兄弟是不把我陳家放在眼內了。」
陳清冷冰冰的呵呵一笑:「在這至南城中,還沒有人敢不把我們陳家放在眼內。」
左成哲同樣不賣帳,面色鐵青:「你這是在威脅?」
陳清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看向左成哲的目光同樣越發不善:「就算這是威脅,你待如何?」陳家在至南城崛起十年,從來沒有怕過誰。這次家主說得很清楚,哪怕是威逼,也要讓所有看熱鬧的人知道,他們陳家並不是好欺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