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外邊走進來一名花衫男,看見了紀寞,又見地上躺著兩條沒有腦袋屍體,還有被削去半邊肩膀的刀疤男,迅速地掏出了手槍,吼道:“別動,不然讓你馬上見閻王。”
紀寞緩緩轉過臉來,花衫男一驚,急忙扣動扳機,但,只是瞬間,他的手腕就掉落在地,同時,子彈已飛出,射進了大廳裡。
花衫男痛叫一聲,強忍著痛喊道:“你……你就是紀寞?”
“沒錯,我就是紀寞,在花椰大學的校園裡,那三個打手就是我殺的。”紀寞輕描淡寫地說道:“還有,在你們的祖屋裡,張永航也是我殺的。”
花衫男就是骨狗,自從張永航看上林涵雪之後,他曾經多次跟蹤過林涵雪,也見過紀寞。
現在紀寞這麼強大,已超出他的想象,跟他對抗簡直就是找死,所以,他只能忍痛站立著,不敢輕舉妄動。
“你只要告訴我張花魁在哪兒就行,其他的你們就不用管了。”紀寞還是一如既往地冷,盯著他的雙眼。
骨狗不敢與之對視,也知道得罪紀寞,“舞刀”即將滅亡,只好哆嗦著說道:“他在郊外的美汀九號別墅裡,林涵雪也在哪兒。”
紀寞雙眼一斂,骨狗感受到紀寞的殺氣,撲通就跪下道:“紀大俠,紀高手,只要您饒我不死,今後我全聽您的。”
“現在除了張花魁,你在這兒說話算數嗎?”
“算,算數,刀疤死了,這兒就輪到我了。”骨狗說道:“但是,張花魁有個堂弟張鳴皋,他是京都特種部隊“狼師”指揮官,他恐怕不會善罷甘休。”
“我知道,你——看著辦。”
紀寞將聲音拉得比較長,眼珠上下溜了溜,透著狡黠的神色。骨狗立馬爬起進了大廳,不一會兒就提著一隻皮箱出來,遞給紀寞說道:“這是孝敬您的,也是我的投名狀。”
“封鎖訊息,我不想張花魁那老賊離開別墅,讓我殺個人都要到處找。”
“是,寞哥。”
紀寞神識一掃,滿滿一箱子鈔票,反正自己缺錢,見骨狗的手腕還在滴血,這份誠意他算是有的,不再廢話,提起箱子就走。
剛到門口,一個溫熱的身子就朝紀寞撲來,投進了他的懷裡,接著,一陣粉拳就敲打在他的身上,嘴裡一陣呢喃:“紀寞,紀寞,你真是想死我了。”
紀寞淡淡一笑道:“載我一程,陪我到美汀別墅一趟。”
“好嘞!”
王蕙拉起紀寞的手就走,雙雙進了“保時捷”,王蕙啟動汽車就跑起來,車後面的那兩名保鏢開著車子緊緊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