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真是作孽啊——”夏久玉石几乎暈倒。
“不——我不相信你們說的話,紀寞不是你們的親身兒子。”夏久弄杯吼道:“鄧筱淋不是說紀寞不是你倆的親生兒子的嗎?”
“那都是騙你的。”紀中洲幾乎精神崩潰。
“鄧筱淋,那不是林燕非的小姨嗎?”紀寞閃過一個念頭,不過,此時的他已被血緣關係搞蒙了,顧不了那麼多了。
夏久盈盈臉色慘白著,搖晃著腦袋道:“不,我不相信,紀寞是我此生最愛的男人,他不可能是我的親弟弟。”
“放心吧,這一切該結束了。”一個聲音突兀地響起,此時進來的正是那名被夏久玉石囚禁的中年女人。
“媽,你怎麼也在這兒。”紀寞驚呼道。
“紀寞,真的是你,好。這都是夏久家搞的鬼,我和你爸就是被她們所囚禁的,夏久弄杯雖讓你爸當上焰口派的大當家的,卻是有名無實,根本就是個傀儡。”鄧筱淋說道。
“那我和盈盈卻不是——”紀寞實在不敢想象下去,這都亂了那個了。
“放心吧兒子,你現在就娶了夏久盈盈,紀家和夏久家這段孽緣也該結束了。”鄧筱淋突然走到紀中洲的身邊道:“中洲,趕緊讓夏久家準備一下,讓紀寞和盈盈現在就成親。”
紀中洲瞪大眼睛道:“可是,他倆可是親姐妹,血濃於水,怎麼可以亂來呢?”
“我真是受夠了,既然是欠夏久家的,咱們紀家現在就還。”鄧筱淋又朝夏久盈盈說道:“還不快點叫你外婆和母親準備去。”
“啊,我,我——”夏久盈盈的心在撕裂,正痛不欲生著,根本就沒有將鄧筱淋的話聽下去。
“唉,紀寞其實不是弄杯和中洲的兒子,當時弄杯產下的兒子的確已死,也告訴過了弄杯,這沒錯,因為我婆婆極力反對中洲和弄杯在一塊,還以死相逼,中洲又深愛著弄杯,婆婆怕中洲太過傷心難過,就瞞著他說其實他和弄杯的兒子並沒有死,恰巧隔壁病房有一個未婚先孕的女人生下了一個男孩,我就抱養了過來,還騙中洲說這是他和弄杯的兒子並沒有死,而是騙弄杯的,所以,中洲至今都認為紀寞就是他和弄杯的親兒子。”
鄧筱淋喘了口氣道:“之後,我也就嫁給了中洲,後來有一次,夏久弄杯過來找事,還發誓要將紀家的人趕緊殺絕,我也怕她對紀寞下手,所以我跟她說過紀寞是我的樣子,跟紀家沒有關係的,而這事一直瞞著中洲。”
“這麼說,紀寞跟我沒有血緣關係?”夏久盈盈整個人活了過來。
“沒錯,所以,你和紀寞可以結婚的。”
得到這個肯定的答案,紀寞也鬆了一口氣道:“那我媽是誰,她現在哪兒?”
“其實,你媽當時是難產,她為了保全你自己死了。”鄧筱淋悽苦地說道:“到現在我都不知道她姓什麼叫什麼。”
猶如當頭一棒,紀寞跌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