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咕嚕嚕滾出老遠,費了好大的勁再次爬起,在四周踉踉蹌蹌跑動,都沒有見到人,心裡一陣發毛:“見鬼了,什麼東西?”猛咳幾聲,忍著痛跑了。
這一腳踢出,紀寞的身法蕩了蕩,漸漸顯出原形來,此時蓁蓁已站起,手裡多了一把金剛杵,對著紀寞喊道:“紀寞?你是人還是鬼啊?”
紀寞不耐煩地撇撇嘴道:“剛才你師兄那樣子對你,你都不捨得使用金剛杵對他,現在對我,你竟然動用金剛杵了,你還嫌上次刺我兩下還不夠嗎?”
“你不是常人,只有用金剛杵才能對付得了你。”
見蓁蓁大言不慚,紀寞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嗖”一聲,蓁蓁突然射出金剛杵。
紀寞站著沒動,他見蓁蓁射出金剛杵之時力道強勁,卻不是衝著自己而來,果然,“哧”一聲響起,紀寞回頭,就在他背後一棵樹的枝椏上多了一條蛇,被金剛杵刺中七寸,死翹翹了。
紀寞當然知道自己背後有響動,而且知道蛇已向自己發起進攻,正要做出反應,蓁蓁已先於自己殺了蛇,可見這蓁蓁眼法不賴,良心還算不壞。
紀寞拔下金剛杵,見金剛杵的手柄上方是四面佛,中段是一條龍的形狀,龍吐出的信就是杵刃,很尖利,殺蛇後只是沾了一點點血腥,手掌一翻,金剛杵就沒入了自己的儲物空間裡。
“你——還我金剛杵。”蓁蓁指著紀寞喊道。
“不給。”紀寞淡淡一笑,心道老子不殺你算是格外開恩了,還敢要回東西,就說道:“這金剛杵兩次差點要了我的老命,現在在我手裡,你是別想拿回去了。”
“你這是搶嗎?快還我。”
蓁蓁說著就靠近過來,在紀寞的身上一通亂按,連兩個褲兜都按了,但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心道這金剛杵硬梆梆的,藏哪兒都很好找的,他身上怎麼連塊硬物都沒有,吃驚道:“你把東XC哪兒了?”
“你一個女孩子在男人的身上亂摸,像話嗎?”紀寞倒吸一口冷氣,被她按的怪癢癢的,襠部都鳴唱了,就剩那地兒沒被她按到,有點怕她得寸進尺。
蓁蓁被紀寞一喊,意識到什麼,剛才因為心急可是什麼都沒想,頓時滿臉通紅。
這小子太怪異了,估計再搜也不會搜到。蓁蓁銀牙一咬,邁開腳步就走,紀寞緊緊跟上去。蓁蓁回頭喊道:“別跟著我,你會白白送死。”
“我不怕死。”
“剛才我好像沒見到你,你打了我師兄猜雲樓,你是怎麼做到的?”
“原來那小白臉是你師兄啊,我躲到樹後啊,就是剛才掛蛇的那棵樹。”
蓁蓁突然停下腳步道:“我兩次刺殺你,你不記恨我?”
“不記恨。”
“為什麼?”
“我一般不殺女人,除非那人必死不可。既然不殺,還恨她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