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紀寞連同六大美女乘坐飛機回到花椰,在金椰島別墅裡稍微休息一下,然後決定到“舞刀”武館看看。
剛好武館門口,紀寞就聽到裡面拳腳練習聲,很是振奮人心,紀寞不禁有點熱血起來,自從來到華夏,他都很少有這種激動的感受了。
原本可以直接進去的,但門口守著兩名看門的保安,長得人高馬大,紀寞禁不住喊一聲:“不錯啊,不愧是武館,連看門都很強壯。”
兩看門顯然是骨狗新招來的,不認識紀寞,其中一名保安喊道:“你說誰是看門的,我們都是保安,是負責門戶的安全。”
“叫骨狗出來!”紀寞喊一嗓,一腳就跨進去。
“什麼,張館長的名號也是你叫得的。”一名保安推著紀寞道:“出去出去。”
另一名保安道:“你如果要拜師學藝,我可以帶著你進去報名,如果你要來鬧事的,那麼要先過我們這一關。”
“原來骨狗姓張啊,有點意思。”
“連我們館長姓什麼都不知道,還來這兒瞎嚷嚷。”兩名保安不屑地看著紀寞,一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架勢,紀寞都被他倆給逗笑了。
“武館經營得還算不錯哦,骨狗還算努力,招收不少來學武的人呢。”紀寞心情很好,沒有發脾氣。
但兩名保安的臉已雙雙變色,突然朝紀寞喊道:“你是尚武林的人,原來你是來踢館的?”
“什麼尚武林,踢館?都什麼年代啦還興這個?”
紀寞話剛說完,就感受到背後蕩過來一股乖戾之氣,轉身一看,站在他背後的是六名身穿武服的大漢,兩個是五級武者,一個是天五級武者,另三個是三級武者。其中一個大塊頭喊道:“叫你們張館長出來,老子要領教他幾招。”
紀寞覺得好笑,閃開一邊,其中一名保安跑進去彙報,另一名保安伸開雙臂卻被其中一條大漢給踢開,那六條漢子就衝了進去。
正在練武的學生們就都散開來。紀寞跟著也跨進門去,找了一個相對隱秘的地方站著。
骨狗跑了出來,向來人喊道:“我們舞刀武館一向跟尚武林井水不犯河水,現在招生也各自在網路上宣傳,不存在爭生源的問題,你們這是何必呢,都回去吧。”
六人當中走出一個矮個子,也就一米六左右,卻長的壯壯實實的,向骨狗孤傲喊道:“我們尚武林武館歷史悠久,在生源上倒是不存在矛盾,只是最近我們館裡請來了一位武師,聽說舞刀之前是混黑的,他想過來領教一下,看看混黑的武館是不是很牛叉。”
紀寞默默地站在一邊,見這人說話含沙射影,有點看不起舞刀半路出家的意味,當然知道他嘴裡這麼說,明顯是在挑釁了。
現在的武館招收的都是些想習練古武的人,一般都沒有什麼基礎,也有一部分是初級武者,當自個修煉未達之時,也會過來學習切磋,期待提升。
就在這時,正帶著學生練習的一名武師走了過去,站在骨狗身邊道:“張館長,那就讓我領教他幾招,咱們畢竟是武館,可不能讓人壓著。”
“好吧高武師,小心點。”骨狗甩動一下空袖管,站到一邊去了。
“請出拳。”高武師向那大塊頭抱拳道。
“那我就不客氣。”大塊頭還真不客氣,一腳就朝高武師腹部踢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