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了,這是殘天的人,真是怕什麼來什麼。”高更金的臉比誰都白,手都顫抖了:“咱們還是走吧。”
戴羌跟大家使了一個眼色,眾人就要站起,紀寞低沉地說道:“八號牢房的人都是孬種嗎,連自己身邊的人都不能保護,還敢說你們是武者?”
“有寞哥罩著我們,你們怕什麼啊?”王蕙也說道。
“這不是怕不怕的問題,而是死的問題。”高更金的聲音越說越小,幾乎微不可聞,但大家總算沒有立即離開。
“那個殘天就那麼厲害嗎,老子就不信了。”王蕙拍桌而起。
這句話,整個食堂的人都聽到了,拍桌子的聲響猶如一顆炸彈炸開,“劈哩啪啦”不遠處的一張桌子上就站起許多人來。
此時兩名獄警手持電棍走了過來,在王蕙的桌子邊敲了敲道:“吃飯的時候不要大聲說話,聽到沒有。”
紀寞默默地吃著飯,不管是誰,只要觸碰到他的底線,他都會毫不留情地還擊。
那人倒地一會兒,總算還能醒過來,勉強爬起,踉踉蹌蹌地跑回該去的地方。
飯後有十五分鐘的放風時間,大家來到了一處四面圍牆的寬敞所在,可以自由地呼吸新鮮空氣,可以看看藍天白雲。
但凡監獄的犯人都有各自一幫人,也有各自的地盤,誰也不能越界,否則下場都會很慘。
戴羌帶著八號牢房的人找了一個有陽光的地方站著,紀寞和王蕙也跟了過去。
戴羌瞅瞅紀寞和王蕙道:“你倆真的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在履島監獄,什麼人都好惹,就殘天的人惹不得。”
“你說說。”紀寞盯著戴羌的雙眼道。
“因為,殘天是焰口派的人。”
“焰口派,什麼來頭?”
“焰口派總部設在香港,能量強大,人員遍佈世界各地,是個國際組織,他們要殺某一人,那麼這個人他就無法逃。”
“就算這麼厲害,你們也不用這麼怕他吧,何況他都被捉到到牢房裡來,證明他不是特別厲害。”
“話雖這麼說,畢竟這是國家的監獄,聽說逮捕殘天的時候,南海軍警圍剿了他們三天三夜,最後還是派出海陸空重器才將他們在南海的分部剿毀,而且,警方追捕了他時,還圍困他半個月,直到他彈盡糧絕才捉到他的。”
“這麼說,焰口派在南海的老巢被端了?”
“未必,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他們不是普通的組織。”戴羌很嚴重地嚥下一口唾沫道:“上個月,咱們八號牢房一個殺人犯因不小心觸犯了殘天,就被殘天一掌給拍死了,就像拍死一隻蚊子,剛才你那一巴掌比起他差遠了。”
紀寞淡淡一笑。
“就因為他打死了人,所以才被打入了水牢,誰知道一個月還不到就被放出來了。”戴羌臉上又掠過一絲不安道:“剛才你打的那個人叫李攬,是他的人,很快,他就會衝我們下手了,因為,這殘天雖很重兄弟情義,卻是個睚眥必報的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