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羌額頭冒出了冷汗,紀寞說得不錯,剛才自己明明已踢向他的,但紀寞瞬息就到了自己的腦後,而且一下看出自己是武王,更是吃驚不已。
要知道到了武王級別的這天底下不是很多,而他竟然說得輕描淡寫,好像自己在他眼裡算不了什麼。
戴羌隱隱覺得紀寞這人並不是自己想象的那麼簡單,但是他一來就砍了自己兄弟的一條手臂,這口氣他沒法嚥下去,就算腦漿濺射一地他也要教訓一下眼前這狂妄的小子,不然,在八號牢房裡,他這個老大算是無法混下去了。
戴羌呼啦就掏出一把手槍,抵住了紀寞的腦門。
這牢房裡竟然還能讓人藏有槍支,這還得了。
紀寞也從儲物空間拿出一把手槍,也抵住他的腦門,動作似乎比他還快那麼一點,因為,戴羌在起心動念之時,紀寞早就料到了。
在圍剿段崖山的時候,紀寞可收了不少戰利品,這手槍就是其中的一樣。
“麻辣個隔壁的!”戴羌這下子不是冒冷汗了,而是直罵狗血了:“你這槍是怎麼帶進來的,他們沒搜你身嗎,難道你不是真正地被關進來的囚犯?”
“你都配有槍,難道我就不能?”
“但這完全不一樣,我這是之後花錢讓人帶進來的。”
而這個還不是最重要的,讓在場的人震驚的是,他們都不知道紀寞是從哪兒掏出來的槍。
紀寞冷眼看著他們,指著戴羌說道:“說說你的故事。”
一尊佛戴羌嘴角抽動了幾下,牙根緊咬,雖然知道眼前這年輕人修為比自己厲害,但他昨天才進來,老監吃新監這是鐵定的規矩,沒想到他這老監反而被這小新監問話了,簡直是反了天了,但又不敢發作,只得將槍收了起來。
戴羌好歹也是武王,要不是自己躲避著外面的仇人,這履島牢房還真關不住他,但要他屈服於一個小年輕,他做不到。
紀寞知道按自己的年紀,在他們的眼裡還真沒看上,一時之間要征服他們為自己辦事還得費點時間,就淡淡地說道:“你不說也沒關係。”
紀寞站起,走到張高的那條手臂跟前,一個火球過去,斷臂即刻化為煙氣,消散在空氣裡。
如果說掏槍的時候嚇著他們,那麼,這一個火球就讓一條手臂灰飛煙滅,這可就是大事情了,如果這火球打在人身上,那人豈不是也要屍骨無存?
驟然之間,整個牢房泛著一股詭異的氣息,這是他們自個的心理陰影造成的。
“咕嚕咕嚕……”牢房裡很安靜,但每個人咽口水的聲音卻很響很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