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克:“那咱走著,吃飯去?”
謝奇致:“好。”
松譚市局的食堂味道和晉北市局的十分神奇地一致。
謝奇致思維發散,該不會這些廚師都是一個學校出來的吧?
同桌的幾位松譚警員七嘴八舌地聊著自己辦過的疑難案件,權當下飯。
諶言喻眼睛亮亮地聽他們說,偶爾提問。
謝奇致沒說話,安安靜靜地用完午餐,然後打算摸出筆記本熟悉案件相關資訊。就在這時,他手機鈴聲響了,來電人是劉立。
謝奇致連忙對金輝等人說:“我去接個電話,你們慢慢吃。”
說完便拿著包隨便撿了個安靜角落,接通已經響了會兒的電話。
按下接通鍵的那一瞬間,謝奇致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劉立打電話來多半就是為了居高義的事。
他的猜想是否正確,馬上揭曉。
手指一動,“通話中”三個字跳進謝奇致眼裡。手機貼在耳邊,他聽見自己這麼說:“有訊息了嗎?”
劉立:“老謝,你是對的。”
謝奇致忽然感覺自己有些耳鳴。劉立的聲音像一道閃電刺入他的耳膜。他下意識咬了下舌尖,感受到疼痛……沒在做夢?
他的猜想成真代表著,他可能知道了kier獲得影片的方式。可以考慮順著這一條線查kier身份。
但同時,這也表明,居高義不僅侵犯他人,還吸他人的血,用血染的錢滿足一己私利。
“居高義說他把萬月梅、陳枚的影片、照片都傳到1裡去了。他靠這些賺了至少兩三萬了。”
“上個月中旬,姜璃死亡,居高義等人處理完現場後,居高義把攝像機帶回了家,然後把那晚拍的影片剪下到電腦裡,用1帶的剪輯外掛把殺人的場景剪了,只保留了侵犯姜璃的幾個片段,然後打好碼,把影片點了發布。”
“他說,他發布的影片不會立刻上架,要等1網站管理員審核了,定好價格,才會上架。”
“第二天,他登網站一看,發現那個影片因為不夠流暢且時長又短,被管理員退回了。他就沒管了,把痕跡處理幹淨,就關了電腦。”
“偵辦姜璃案時,他說自己是真不知道影片是咋洩露的。剛才我再次問了他知不知道影片是如何洩露的,他還是堅持說不知道,他確定自己把影片刪了的。”
“我記得,辦姜璃案時,他聽說咱們有影片證據,臉上的驚訝和慌張是實打實的。所以對他這個‘不知道’的說法,我偏向他說的是真話。你說,這個影片是咋漏出去的呢?”
……
最開始,居高義、陳時、賈金河是關系很好的同學。
後來,陳時發現賈金河和陳枚正在“戀愛”,他將這件事告訴了居高義。
於是在平日的相處中,居高義、陳時就會打趣賈金河,和他開黃腔,問他談戀愛的感覺怎麼樣,陳枚那麼漂亮,他肯定忍不住吧。
賈金河吐了口煙,反問:“什麼忍不忍得住?”
居高義擠眉弄眼的:“就是那啥,打啵啥的。”
賈金河嗤笑一聲:“就這?床都上過了,親嘴算什麼。”
居高義眼睛一亮,嚥了嚥唾沫,追問:“啥感覺?爽不爽?”
賈金河滅了煙,眼珠移動,從下到上打量他,看得他不適應地搓了搓手,問:“你一直看我幹啥……我一個大男人,有啥好看的。快跟我們說說,和陳枚那啥爽嗎?”
賈金河嘴角微勾:“想試試嗎?”
這句話一落到居高義耳朵裡,就把他震得後退一大步,心情特別複雜地問:“你啥意思?”
賈金河看了他一眼,又看向陳時,慢慢悠悠地重複:“我說,要試試嗎?和陳枚。”
居高義再次吞了口口水,一瞬不瞬地盯著他,聲音有些磕巴:“怎、怎麼試?她不是你女朋友嗎……你怎麼捨得……”
賈金河像是聽到什麼笑話似的撇了撇嘴:“你以為我真和她談戀愛呢?我再問一遍,做不做,做我就叫她過來。”
居高義:“現、現在?”
陳時皺著眉道:“我不想參與的哈。”
居高義看了他一眼,繼續對賈金河說道:“現在不方便吧……都七八點了。搞完、搞完肯定很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