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二到高考前三個月發生了很多事。”賈遠山微微笑著,似乎被記憶中的事物感染,“那會兒啊,阿裕還是個不愛說話的小孩……我按照老師的要求和他結為同桌的第一週,他一句話也沒對我說。每當我問他有沒有不懂的,他都不理會。”
“坐在我前面的是一個男生,他勸我不要管阿裕,阿裕是個怪胎,白天從不主動說話,也不與任何人主動交流,傍晚會偷偷到後山去,不知道做什麼,晚上在寢室會半夜起來吃紙、啃桌子。”
賈遠山搖了搖頭,“他說的話,我全部不信。阿裕只是比較安靜,又喜歡孤獨,根本沒有那些怪癖。那個男生見我不信,說我不識好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