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總覺得裴舟霧這話不是真的在說等他回上京後成婚生子再生一對龍鳳胎,而是要將沈家這對龍鳳胎給搶走帶回去。
“沈將軍多年未見妻兒,與家中夫人感情可還好?”
他突然提起柳扶楹,更惹的沈修年心上一緊。
無緣無故,為何要提起柳扶楹?
“沈將軍排兵佈陣戰打的好,想必對夫妻之道也頗有心得,聽聞你家夫人操持家裡家外勤勉又細心,定沈將軍對她足夠好,她才如此的任勞任怨,所以我才想向沈將軍來取取經。”
沈修年悄悄鬆了口氣。
他鬆開捏著茶杯的手,清了清嗓子說:“我與夫人自是恩愛無疑。”
呵!
恩愛無疑。
裴舟霧高高挑起眉,心道沈修年可真會裝。
此時,臥房內驟然傳出聲響,疑是碰到桌椅的聲音。
兩人尋聲同時回了頭。
“怎麼國舅屋裡還有人嗎?”
“是啊。”裴舟霧懶懶扯開嘴角,笑意浮生回說:“養了只饞貓慣會偷腥的,將軍坐會,我去看看。”
裴舟霧起了身往臥房走去。
他就知道阿螢忍不住會想要偷聽,她恐怕以為他在跟沈修年攤牌,定是叫她急壞了。
推了門進去,她果然正蹲在窗下扶著被碰倒的圓凳。
四目相對,柳扶楹的緊張儼然已經溢了出來。
裴舟霧走向她卻並不關門,伸手將人拉了起來就把她按在窗下的小桌臺上。
“你做什麼呀?”
柳扶楹只覺心都快跳出來了,說話也不敢大聲。
“我做什麼,這不是你想要的嗎?”裴舟霧將她抵在桌上,她掙扎時將桌角和窗戶門板撞得鐺鐺作響。
“你在說什麼,什麼我想要的。”
“你都讓我做姦夫了,這難道不是你想要的偷人偷腥的快樂?”
裴舟霧眼神幽怨。
傳達出來的意思也非常明顯,意為她一天不和離,那就誰也不會有一天好日子過。
他等了三年熬了三年,早都已經熬不下去了。
“你聽我說,我們……”
裴舟霧不想聽她巧舌如簧,貼上唇去就堵住了她的嘴。
“唔…你……”
柳扶楹心跳的厲害,也掙扎的厲害。
桌子搖搖晃晃的,桌臺上那隻長條花瓶也隨著桌子晃來蕩去,無人去扶,它自然也撐不住幾個回合摔去了地上。
柳扶楹嚇得雙目瞪大。
偏裴舟霧神色依舊,深吻同樣依舊。
院子裡的沈修年聽見這動靜再次回過頭去,大開的房門內不見裴舟霧的身影,想了想還是問出了聲。
“國舅可需要我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