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交通銀行門口停著的那一輛輛警車,還有一個個手持武器嚴陣以待的警察,花格子青年是真地想進去看一看。
“警官,前面發生了什麼,搶劫銀行嗎?”花格子青年向持槍戒備,封鎖現場的一位警官問道。
“……”
那警官理都不理一句。
花格子青年討了一個沒趣,伸著脖子瞅了瞅,然後聳了聳肩,鑽回了自己車裡,開車駛離了現場。
衝進封鎖線,來到現場之後,軒子的眉頭,立刻皺得如同深秋裡盛開的一朵菊花。
現場有過交火的痕跡,到處都是彈孔和彈殼,很顯然,在軒子趕過來之前,這裡曾經發生過一場十分激烈的交鋒。
迅速找到了老胡,軒子發現老胡右臂被鮮血打溼了一大片,本來不是左撇子的他,此刻也換成了左手持槍。
軒子馬上一急:“老胡,你中槍了?”
“死不了!”老胡拍了拍軒子的肩膀。
“現在什麼情況?”軒子也摸出了自己的武器,貼著面前的警車作掩護,俯身到了老胡身邊。
“對方一共七人,獨狼,疤臉,飛機,三名主要成員全都在裡面!”老胡一本正經地為軒子介紹。
軒子聞言不由精神一震:“太好了!這次就將獨狼一夥一網打盡!”
“不能掉以輕心,敵人十分狡猾,而且他們屬於慣犯,擁有極為豐富的作案經驗,具備極強的反偵察能力,環翠小區的失火案多半就是他們乾的,藉著大火造成的混亂,他們在五分鐘之內完成了作案,如果不是我們提前收到線報,早有部署,這次肯定又讓他們逃了!”
老胡越說,表情就變得越發嚴肅。
“這一群狡猾的混蛋!”軒子義憤填膺地一拍大腿。
“十分鐘之前敵人同我們展開了一次交鋒,我們擊斃了對方三人,其中就包括重點目標之一,三名主要成員之一的飛機,不過我們也死了一個兄弟,重傷了兩個兄弟。”
老胡的聲音之中,帶上了一絲黯然,軒子同樣如此。
“但是,這一切都是值得的!”老胡瞟了一眼銀行,狠狠地說道,“本來即將逃脫的獨狼團伙,被我們生生打了回去,困在了銀行裡面,現在他們劫持了一些人質同我們進行對峙,雙方僵住了,正在等待談判專家過來。”
“狙擊手呢?”軒子問道。
“都在待命,不過這幫孫子用人質做肉盾,銀行的百葉窗基本都被關上了,根本不留一點死角,別說狙擊了,連裡面什麼情況都摸不清,就算是突擊隊也不敢貿然行動,恐怕會誤傷到人質。”
聽到老胡的介紹,軒子下意識打量了一下週圍。
三個制高點上狙擊手已經就位,屋頂上還有特警隊員,銀行大門兩側也有手持防彈盾牌的武警隊員,他明白,談判只是一種拖延手段,警方最終還是會強攻的。
向犯罪分子妥協,警方可沒有這種習慣。
談判專家很快就到了,那是一位西裝革履,戴著黑邊眼鏡的中年人,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就像是一個教書先生一樣。
同現場的指揮官還有局裡的幾位領導簡單交換了一下意見,談判專家拿著一個擴音器,向銀行裡高聲叫道:“裡面的人聽著,我是市局的談判專家,你們有什麼要求,都可以告訴我,千萬不要傷害人質……”
砰!
談判專家的話沒有說話,銀行裡的匪徒就開了一槍,子彈直接打在了談判專家旁邊的車上,火花四濺,把談判專家嚇得夠嗆,急急忙忙縮了回去。
“去尼瑪的談判專家,誰敢再上前一步,老子就送他下地獄!”一個囂張的聲音從銀行裡傳了出來。
談判還沒有開始,就徹底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