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各位書友給我的推薦和打賞,讓我渾身充滿了力量,來,我們繼續講故事,話說
酒吧裡有十三張桌子,差不多有八成的位置都已經坐滿了人,在酒吧側方向是酒吧的舞臺,歌手可以在上面表演。
此時舞臺邊也圍了不少的人,正在那裡聽那個年輕的男生唱歌,燈光搖曳閃耀,有人隨著音樂的節拍在那裡搖擺,那個年輕的男生唱的是歡快的大串燒,已經唱了五六分鐘了,歌曲很煽情。
總起來說這些新的駐唱歌手水平還是可以的。
謝亮和新來的團隊已經打好了招呼,等這位男生唱完就讓蘇凡上臺。
蘇凡在獵人呆了兩個年頭,他對這裡的一切都很熟悉,包括客人,有兩桌經常來看他們冰火演出的,蘇凡看見了都上去打了個招呼。
他隨意地在大廳裡走著,望著這不大的酒吧,不停閃爍的燈光牆,吧檯和炫酷的舞臺,這些都是那麼的熟悉,那麼的親切。
當年離開學校忐忑地第一次走進東城酒吧街,走進獵人的場景,彷彿還在眼前,在自己躊躇不知所措的時候,是她的笑容讓他有了駐唱的勇氣,後來也是她在他的身邊傳授酒吧歌手應有的舞臺經驗和一些唱歌技巧。
再後來在她外面那個家體會到了家的溫暖感覺,她就像親生的姐姐一樣,對他的關懷無微不至。
蘇凡望著角落的那個小吧桌,此時有一對年輕的男女在那裡聊著什麼,時不時的有輕笑聲傳出,這應該是一對情侶。
當年的她就喜歡在人少或者來早的時候,坐在那裡,安靜的樣子讓蘇凡有時候都有些恍惚。
有時候狂野的很瘋狂,有時候又婉約的很沉靜,彷彿她的體內住著兩個不同的靈魂。
“小凡,該你上場了。”是亮哥的聲音。
蘇凡收回那些回憶轉過身來,歉意地笑著向舞臺上走去,新來的四位歌手都在臺下望著他這個方向,他們知道即將上臺的這個年輕人是這個舞臺以前的常客,在他們沒來之前是舞臺的中堅力量。
很多歌手在舞臺前面對同行的時候都希望看一看同行的實力,來進行對比自己。
“來一首《等你在下雪天》,姐姐好幾天沒聽你唱了。”
“來首火爆的勁歌,唱的好送你皇冠。”
有不少客在那裡起勁的哄。
自從冰火沒有了劉韻冰,酒吧很多喜歡看她表演的熟客少了不少,能留下來經常過來玩的也有蘇凡的不少粉絲。
蘇凡衝著她們揮了揮手,然後用麥克風對著臺下說道:“很多熟悉我們冰火的熟人都知道,蘇凡在臺上一直都是唱歌的主力,額,那位姐姐別笑的聲音太大,看你笑的都直不起來腰了,你衣服穿那麼少,小心胸被別人偷看,我說的是實話吧,要說胸霸姐姐你肯定第一,唱歌嘛我才是歌霸。”
“因為我一上舞臺就是唱歌,唱完歌之後接著還是唱歌,沒有其它的表演,比如說唱、跳鋼管舞,額,鋼管舞這個還真不會,有人就說我了:你就會唱個歌,除了唱歌還會啥,連個二筆青年都不如,二筆青年還歡樂多那。”
“聽了這位兄弟的話,頓時我大徹大悟,決定好好學習天天向上,走上多元化藝術發展的大路,後來我晚上在舞臺上唱歌,白天回家練說唱、喊麥、跳舞,今天終於神功初成,你們有福了,這可是我在酒吧裡除了唱歌外的初次首秀,首先我來首喊麥歌曲,覺得唱的很帥的送朵花,覺得唱的不好的就送個皇冠吧。”
蘇凡的話讓臺下的人爆笑不已。
皇冠和花都是酒吧的道具,如果客人覺得表演的精彩的話,不差錢的客人就會送給演出者,一朵花一百元,一個皇冠可是五百元,還有權杖更高是一千元。
“小夥子,那你一定要好好喊,你喊的不好我可是要送酒瓶的,喊的好沒的說十個皇冠。”一個長有富態的中年人坐在離舞臺不遠的一個桌子前說道。
說話語氣很霸氣,頗有一股子的江湖氣。
吧檯裡的謝亮皺了下眉頭,這人他也認識叫孫海耀,人稱海哥,是東城本地人,在東城酒吧街一帶有些名氣,此人在東城也開有一間帝尊酒吧,比獵人大多了,如果給東城酒吧排名次的話,帝尊的規模氣派應該能排到前十,而謝亮的獵人最多能排在中間位置。
孫海耀為了提高自己帝尊的名聲和質量,經常到一些中小規模的酒吧裡尋找才藝出眾的歌手來補充自己酒吧的實力,被他看上的酒吧歌手都會以出場費略高於歌手所在酒吧的出場費挖走。
所以他在這個圈子的名聲很差,不但中小酒吧對他不爽,一些有資本撐腰的大型酒吧也瞧他不起。
由於名聲不佳的原因,常年混在東城的歌手基本也不會主動去他那裡駐唱。
所以挖一些優秀的新人是孫海耀經常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