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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曉月就說出了自己的猜測:“他可能暗中調查過你,覺得惹不起你,更怕你報復他,所以才向我這麼正式地道歉,還帶著他的未婚妻一起。不然,他自己就算了,但他的未婚妻那樣子的一個人,你覺得她會願意主動向我道歉嗎?”
陳鋒稍稍一想,還真有這個可能,於是就點頭道:“也許吧。不過,我就一個普通人,他應該不至於這麼怕我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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