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們聽說休整時間變成了1天,頓時議論起來,膽子大的直接反駁何高山。
只見,何高山冷笑了一下,隨即搖頭道:“在我看來,你們這麼優秀,哪裡用得著三天,一天綽綽有餘了!”
啊?
何教官,咱們高反這麼嚴重,你看都有人進醫院了啊。
對啊,憑什麼別的班可以休息三天,我們就要比他們少休息兩天,這也太不公平了吧!
新兵們紛紛議論起來,然而何高山之前無所謂的笑著,隨即猛的露出了他那標誌性的眼神。
彷彿黑夜中的獵豹,緊緊盯著他的獵物。
而這些早已經被鎖定的獵物,被他看的瑟瑟發抖。
“我在火車站已經跟你們說過,可以反悔,可以退出,你們既然都選擇留下來,難不成寄希望於多休息兩天就能逃避這三個月的集訓麼?”
當何高山平靜的話音傳到新兵蛋子們耳朵裡的時候,他們都沉默了。
何高山看著他們,對自己的這套說辭非常滿意。
每一期新兵都會因為適應期被縮短而提出質疑,然而每次他說完這句話,新兵就會啞火,最後只能乖乖聽話。
這是教官帶兵的藝術,這是他從無數次帶兵的經歷中總結出來的經驗。
何高山的目光很快轉到了陸沉那邊,他本以為陸沉會找出來挑刺。
然而他卻沒有。
新兵們也同樣將目光鎖定在了陸沉身上。
與何高山想的一樣,他們都以為陸沉會出來說話。
然而並沒有看到他們想做卻不敢做的事情發生。
這件事最終在一眾新兵沉默中成了板上釘釘。
何高山也不在提及,他將注意力轉移到了新兵身上。
他看了看手錶,發現時間已經過去了三分鐘。
然而那群新兵蛋子,連衣服都沒有穿好。
更別說床上的被褥。
他臉色變得有些嚴肅的走了進去。
正當要開口訓斥的時候,他的目光卻停留在了一個特殊的床位上面。
新兵們的心臟快速的跳動著,眼神卻緊跟著何高山的目光,落在了那張床上面。
緊接著,大家都愣住了。
我去!這是誰幹的?
我天,豆腐塊?
難以置信,這傢伙還沒學就已經把被子折成了豆腐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