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怪二哥沒有早點來和你相認嗎?”聞徹還是會有一些擔心。
“怎會?我還要感謝二哥呢,因為這也正是我的想法。”聞茗說到。
“我還不能回聞家。所以還需要二哥繼續保密。”
聞徹自然能理解聞茗的想法,同時對於妹妹喜愛的同時多了一份欣賞。
“妹妹什麼時候決定好了,通知二哥一聲,但有任何需要幫助的,一定要告訴二哥。”聞徹說到。他又太多的事情想問,有太多的話想說,但什麼事都抵不過妹妹的安危。
聞茗知道二哥會支援她的,可親耳聽到這樣的話,心裡覺得無比的溫暖。
“二哥是因何緣由開始調查我的?”聞茗問道。
這個問題,讓聞徹很難開口。宋銘遠的事他怎麼開的了口,他似乎做了一件很混賬的事。
聞茗看著聞徹有些為難的樣子。
便問道:“因為宋銘遠?”
這是聞茗能想到的唯一開不了口的原因。
聞徹點了點頭。
“二哥不用放在心上,我早已不在意了。”
聞徹看著坦然的妹妹,覺得自己這個兄長還不如妹妹。
“宋銘遠和我曾經算得上還不錯的朋友,他成親的那天,我本來準備去幫他一起迎親的。可荀家二公子荀祉卻說如果我去了會後悔一輩子。我當時就猶豫了,後來想辦法推了,回去後就查了宋銘遠,但還是錯過了,在後來公主府的宴會上見到妹妹,我再次去查探,才確定。”聞徹仔細的說了過程。
“是二哥的錯,居然和宋銘遠做了朋友,第一次派人去調查,居然錯過了妹妹的資訊。”聞徹對於這件事確實耿耿於懷,懷著自責。
“二哥,你只是和他做了一時的朋友,我可是和他做了這麼多年的夫妻,所以比起來我比你更瞎,二哥,只能怪我們太善良,敵人太狡猾。”
在宋銘遠的事情上,聞茗怎麼有立場和資格去責怪任何人。
她自怨得連死了都不肯放過自己,如何能怪得了別人。
上一世的她又起止是眼瞎。
她和宋銘遠之間的賬,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但二哥剛才的話,她有一個疑問。
“二哥,荀祉為何會那樣說?”
“這個我也一直很好奇,我後來問過他,他只肯承認知道宋銘遠品行不端,但我總感覺沒那麼簡單。因為當時他那麼篤定我會後悔一輩子,如果只是品性問題,應該不至於那樣說。”聞徹也分析了一下。
“但無論怎樣,我對他都心懷感激。”末了,加了這樣一句。
聞茗想了想,雖然確有疑點,但並沒有任何證據,連這個疑點的猜測也只是出於常理的推斷,但也許別人就是認為把一個品性不端的人當好友,還給人迎親就是會悔恨終身的事,也並無不可。
荀祉的事就沒有再過多的研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