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頭問獨角蛇,“哎,怎麼能知道我這畫的符有沒有效果?”
“不用驗,你這又沒淨又祝,畫的還斷斷續續,這符肯定沒效果,效果,這效果……”
獨角蛇伸爪子接過充電寶,突然間就打了個磕巴,眼睛瞪得老大。
“這,這怎麼可能?居然好使了?這,這不科學啊!隨便由筆畫畫就能用嗎?”
“畫對了不就可以用了嗎?”我懷疑地說,“這有什麼麻煩的?你說這玩意好使了?哪能看得出來?”
“陰氣消失了,你感覺不到嗎?”獨角蛇懷疑地看著我。
我誠懇地說:“它在這兒的時候,我也沒感覺到什麼陰氣,就是覺得挺涼快的,趕上空調了。”
“感覺不到陰氣?這也太扯了。”獨角蛇嘟囔道,“這根本不可能,你別唬我了。”
“誰唬你了?”我看看手機,見時間不早了,再過一會兒不到家,我媽該著急了,既然獨角蛇說這玩意好使了,乾脆把百鬼丸也掏出來塞進充電寶裡。
獨角蛇又大驚小怪地叫了起來,“你,你把什麼塞進去了?好重的陰煞,這麼隨便畫畫的符,可壓不……呃,壓住了?這,這怎麼可能!你是怎麼做到的!你以前一定會畫這個符對不對?你故意裝不會,你是在扮豬吃老虎是不是?”
“你一條蛇我怎麼扮也不可能吃你!”我把充電寶往書包裡一塞,將獨角蛇往肩膀上一扔,邁開大步下山出林,直奔屯子。
路過剛才驚起野鴛鴦的地方,我又探頭過去瞧了瞧。
嗯,這回沒人了。
哎,地上那是什麼?
小小的一團。
我好奇地過去一看,呦,居然是條***!
嘖嘖,我們這麼個鄉下小屯子也這麼開放了,居然還有穿***。
想是剛才跑得太慌張,光拿大件的衣服跑了,這小件的掉下沒注意。
不過,這玩意我可不能撿回家。
一來咱沒那個變態愛好,二來要是讓我媽發現了,不用我爸動手,她就能直接抽死我,這要是再讓我爸看見了,就得來個男女混合雙打。
一會兒那野鴛鴦大概能回來找吧。
我這樣尋思著,轉身正準備走,不想獨角蛇卻突然叫道:“等會兒,你把那褲頭撿起來,我看看。”
哎呦,真是蛇不可貌相,真看不出它還好這口!
這是條色蛇啊!
我語重心長地對它說:“做人得正正當當的,就算這內褲是人家掉下的,你也不能撿回去做壞事嘛,再說了,你可是條蛇,就算發情,那也得對著母蛇發,怎麼能對著人類發呢,這人獸可是禁忌啊,你看白蛇子和許仙,多慘啊,嘖嘖,以後可別……”
“你能扯什麼?一腦子的淫穢思想。”獨角蛇怒斥我,“我是母的!再說了,我又不是你們人類,對著褲頭就能發情!這褲頭上面有陰氣,穿這個褲頭的,不是自己是個鬼,那就是鬼附身了!不管是鬼要跟人野合,還是鬼附了身驅使人跟人野合,都是有不軌圖謀。這可是在你家附近,有個要害人的鬼亂轉,你不管?你要是覺得無所謂,那就當我沒說好了。這好心當成驢肝肺,你說我這不是多餘嘛我……”
“行了,行了,你厲害,我錯了還不成嗎?”
我趕緊過去把褲頭撿起來。
我爸媽小妹都在家裡,屯子裡真要有鬼的話,必須得幹掉才行。
嗯,這小褲頭,就兩根線,前面釘了塊小三角的透明的紗布,紗布上面還繡著花兒呢,活靈活現的,彷彿長在上面的真花,花上還有一隻小蝴蝶在飛舞,好像隨時都能飛出來一般。
咱雖然沒啥見識,但只看這繡的花和蝴蝶,就能猜到,這玩意不帶是便宜貨的,弄不好得挺貴。
不過,陰氣神馬的,我是一點也沒感覺出來,只好問獨角蛇,“你看出什麼來了?”
獨角蛇盯著褲頭說::“嗯,這陰氣烏濁,應該是個沒脫怨氣的野鬼,從烏濁程度來判斷,化鬼不超過三天,死亡不超過五天,範圍不超過九里地,應該是你們屯子裡死的人化成的鬼。一會兒你進屯子打聽一下誰家死人了,晚上我們去他們家裡看看。把褲頭揣好,等晚上的時候,我們可以用這個東西當線索,找到穿這個褲頭的人。”
靠,這貨是蛇啊,還是檢驗儀?就看個褲頭就能看出這麼多東西來!
為毛我什麼都沒有看出來?
這是高蛇啊,可不能再亂叫它獨角蛇了。
我就誠心誠意地問:“你叫啥名字?我總不能整天總是哎哎的叫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