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火的這些人,本就是性格豪邁之輩。
火德宗的楊修,一手御火玄法,出神入化。
他在火德宗一脈,也是出類拔萃的存在。江湖宗門,總喜歡把最好的寶押在自家,所以送進督妖司的苗子,並非絕頂,但也是一把好手。
火勢壓制了金羽鷹,看著空中無處飛翔的大鳥。
李笑濁微微蹙眉.........
“四頭丙等上的血脈大妖,倒是不難鎮壓。
諸葛姑娘的一道雷法,直接滅了他們五成威風。
我最擔心的還是那頭獨角火夔,畢竟是妖魔種,擁有乙等的實力。引他去北方葵水位,水克火,不見得能消磨掉多少火氣。
對付那頭妖魔種的道友,怕要吃大虧。”
.........
四頭血脈大妖,全部被鎮壓。
當前,唯有獨角火夔還在放肆。
李三公子的擔憂,十分應景。
北方葵水位,滿身是火的獨角火夔,被引到北方受到葵水位的削弱,火氣也沒有弱化多少。這頭獨角獨足的火牛面前,是個身材瘦小,一臉委屈的青衣男子。
他哆哆嗦嗦的伸手一指大地,一汪清水瞬間噴湧向獨角火夔的四周。
“湧泉”
清澈的泉水,湧向獨角火夔的瞬間,立刻被“赤地”蒸發成了一團水汽。
硬吃下一道雷電,皮糙肉厚的獨角火夔,依然活蹦亂跳的。
擅長的水法,根本壓制不住這頭妖物。
近乎是含著淚花,青衣男子扭頭看向一旁的麻衣道士。
這個茅山野道,正在繪畫符籙。
“道長,你這招真能鎮住它嗎?
再不快點,我感覺這頭獨角火夔就要把咱倆頂死了。”
手上的法印,不斷的變化。
又是噴水,又是降雨。
奈何再多的水,也澆滅不了這頭火夔的火氣。
“吳勇道友,再撐一會兒。
你真水門的三江瓶,出門在外,師長就沒給你備上一個嗎?”
飛速繪畫著符籙,看著逐漸靠近的火夔,茅山的這個野道,額頭也是微微冒汗。
咬著牙關,拼命用小水花吱著火夔的“赤地”......
一臉委屈的吳勇,含淚嘆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