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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五十四章 衙門!!! (2 / 3)

言語未盡之處惹人遐思,頂頭的大主子已經明明白白的了話又豈是一個二管家能攔得住的?唐成這句沒說完的話反倒促使閔蘇安從不甘的怒火中平靜下來,仔細想想眼前這件事。

~州州衙突遭變故,本該在龍門縣衙閉目等死地唐成卻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裡,手中還拿著閔赫地信,而信中的

說的是觀察老爺已親自指定由唐成接手龍門奚的生意這些無一不是匪夷所思之事,但這些事情卻在短短地時間裡相繼生了,為什麼?想著想著,閔蘇安的眼神重新又落回了唐成身上。

要想解釋閔赫信中並沒有說明白的原因,根源肯定還是在這個反常地唐成身上。

唐成迎著閔蘇安探究的目光溫顏笑道:“某也知道二管家與牛祖德合作的時間久了不想換人,但誰讓牛使君居官不檢觸犯貪瀆重罪呢?自作孽不可活,如今由某接手龍門奚貿易之事已成定局,或閔管家該想的不是此事如何生,而是該怎麼與某通力合作,否則,一旦事有不諧,某固然無法向觀察大人交代,二管家也難辭其咎。坊間盛傳觀察使大人最是賞罰分明,閔管家作為身邊人想必知道地再清楚不過了”。

雖然這話後邊兒的意思依舊讓人不好接受,但冷靜下來的閔蘇安沒有再像剛才那般肆意怒,反倒是緩緩放下身子與唐成隔幾坐了,“好,既要通力合作那總得坦誠信任才行,唐成,你實言告我,牛祖德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手腳,你跟我家老爺又有什麼淵源?”。

“牛祖德居官不檢、貪瀆成性,幸得觀察使大人明察秋毫、秉公處斷,這等事涉朝廷法度的大事又豈能任人做手腳?閔管家身為觀察大人親信家人,此言實是有些不妥”,輕輕晃動著盞中地茶水,唐成留心的看著那一圈圈漣漪盪漾,“至於淵源,以我八品縣令地位份又能跟觀察使大人有什麼淵源?此去晉陽,觀察使大人不過是看在一位故交的面子上見我一見罷了,至於陰私之事決然沒有”。

說到最後一句時,唐成端地是義正詞嚴。

“對,對,我家老爺為官清正有口皆碑,怎麼可能做陰私之事,適才是某失言了”,看著唐成那張滿是正氣的臉,閔蘇安心底狠狠呸了一聲,一邊呸一邊卻又對唐成刮目相看,能說出這番堂皇官話地人還能是牛祖德口中的“生瓜蛋子”?輕敵了,太輕敵了,就從這一點上來看牛祖德敗得就不冤枉,“那位故交是?”。

閔蘇安想盤他的底細唐成能理解,但問話問到這個地步可就實在不合官場規矩了,“此人現居長安宮城,至於身份嘛,夫子有言:‘為尊諱’,某實在不便說”,唐成抬起手虛空向上指了指後,嘿嘿一笑道:“閔管家若真是想知道,待回道城之後不防當面問過觀察大人”。

宮城是皇帝一家子的居所,滿天下又能有幾個宮城?聽唐成一竿子點到了這裡,閔蘇安頓時悚然一驚,但這話卻又容不得他不信,否則何以解釋牛祖德的突然倒臺,還有這封信?單憑一個小小的八品縣令別說辦下這樣的潑天大事,連自家老爺的面都別想見得著。

唐成越是不明說,在閔蘇安看來就越神秘也越可信,一時之間,他心裡原本存著的那股怨氣與不甘頓時被緊緊收到了一邊兒,並且再不準備讓它露頭兒。

識時務為俊傑,閔蘇安不是俊傑,但他絕對的識時務,這原本就是他從眾多閔家親族中脫穎而出升任二管家的根本,這麼多年下來甚至已經培養成了本能。

認識的變化帶來了一系列的變化,“混賬行子,還不趕緊滾進來給唐縣令換好茶”,扭頭喝了一句後,閔蘇安再轉過臉時已是滿面春風,“老爺已將此事交給唐大人,某還有什麼好說?自打鼎力相助而已,這事到底怎麼個做法,唐大人但說無妨”。

極品,真是個極品哪!心下一聲嘆息,唐成滿臉含笑道:“既然如此,那咱們就先商量商量交接之事……”。

一個時辰之後,說完正事的唐成起身告辭,閔蘇安卻是殷勤留客,執意不許,若單隻看他這股子熱乎勁兒,不知道的人絕對以為兩人肯定是相識多年的生死至交,至於個多時辰前的劍拔弩張,簡直就像跟從沒生過一樣。

唐成以請見安別駕為由堅辭了閔蘇安的留客,也一併拒絕了他隨同前往的熱情。~州府衙裡不認識這個二管家的人只怕是少,在這個敏感時候唐成可不想跟他一起招搖過市。

即便所有人見到他之後都能明白是怎麼回事,他也會如此堅持,官場上就是如此,許多事情只能做不能說,還有一些事情不僅不能說,更不能讓人見。即便大家都心知肚明也同樣如此。

當唐成走進>>州府衙時著實引起了不小地轟動,前些日子牛祖德擺開陣勢大查龍門縣衙地事情不僅是盡人皆知,這裡邊兒有許多文吏還都是被抽掉下去剛剛才回來的。

項莊舞劍,意在沛公,大家都是老衙門了,還能不知道這種查法到底是什麼意思?龍門縣令唐成完蛋了,雖然這個結果還沒有最終公佈卻早已成了州衙裡的共識。甚至還有人半公開的調侃說:“誰讓那唐成長這麼俊挺地一張臉蛋兒,這不是給使君大人添堵嘛,就憑這他早晚也得完”。

但……誰能想到風雲激變的如此之快?查人的牛使君在沒有任何徵兆地情況下突然被停職鎖拿,家當也被抄了個底朝天,而龍門縣令唐成不僅沒有完蛋,就連半點病痛也沒了,就這麼精神勁兒十足的大步走在州衙裡,張口就要見暫攝州事的安別駕。

看到這一幕,州衙裡的人猜度此次變故內幕之餘,除了感嘆世事難料,這衙門裡果然是他娘地什麼事都能生之外,又能說什麼呢?

“下官見過別駕大人”。

最近的變故太多太大,大到安別駕都有些不敢相信的地步,偏偏他又不知道這個變故背後的真正原因到底是什麼,因是如此,就使得他近些日子一來對於任何反常的事情都保持著一種小心戒懼的態度。

本該是身染沉~在龍門縣衙閉目等死地唐成突然生龍活虎的來請見他,一聽雜役報說這個訊息之後,安別駕脖子後地汗毛就猛然乍了一下,心中的戒懼在瞬間提升到了最高等級。

因著最近這些離奇反常地事情,在沒弄清楚根由之前安別駕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對待面前的唐成,是該冷臉相向,還是該親熱些?

短短地

安別駕的心思以前所未有的度轉了很多遍之後最公事公辦的態度來。

只有這樣才最穩妥。

壓根兒沒提龍門縣衙正被大清查這個本自繞不過去的問題,也沒提龍門縣衙所說的唐成身染沉痾之事,就像這一切都不曾生過一樣,安別駕點了點頭後用再正常不過的語調道:“唐縣令此來州衙所為何事?”。

“私事”,唐成笑了笑,“這裡有一封給別駕大人的信”,口中說著的同時,他已上前兩步將閔赫給的第二封信遞放到了安別駕書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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