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路痴,又是基,奇葩了。”
張彬搖了搖頭,來到了靠在牆角呼吸粗重的張栩面前,俯視著他:“說吧,是誰指使你這樣乾的?”
雖然已經有了準確的猜測,但是張彬還是想讓張栩親自說出來。
“我......”張栩捂著胸口,眼神閃爍了一下:“這事我不知道,可能是酒樓的店員做的......”
有顧客為張彬打抱不平:“玉露沙屬於名貴類的酒,在吉祥酒樓,這類酒都是老闆親自拿取操作,只有遞送的時候才會讓店員接觸,這事只要是常來酒樓的人都知道。”
“你說的對,當時小二拿酒的時候,我就在二樓,同小二一起下來的,沒有看到他動手腳。”
......
“現在你還有什麼話說?”張彬盯著張栩,目光不善:“告訴我吧,是說讓你乾的?難不成是你自己要這樣做?我自問沒有得罪過你吧?”
“不是我!”張栩急忙反駁。
“那是誰?”張彬逼問。
“我不知道!”張栩直接埋過頭去,看樣子是不管張彬怎樣逼問,他都不說了。
“好,很好......”看到張栩這幅態度,張彬目中閃過冷意,來到了之前的飯桌旁邊,用筷子夾起了一塊剩菜。
眾人都不明白張彬要幹啥。
就當張彬要開口的時候,肖清璇走了過來,低聲說道:“張公子,得饒人處且饒人,放過張伯吧,他開這個酒樓挺不容易的。”
肖清璇也沒有想到,那瓶玉露沙中真的有鬼酒。
不過張栩和她父親有些交情,雖然出了這檔子事,但肖清璇覺得,自己應該幫張伯說說好話。
“真......蠢!”
張彬無語地看著肖清璇。
如果自己沒有萬毒之體,中了鬼酒,遭殃的肯定就是肖清璇啊。他的性取向可正常的很啊,不會像明巖那樣,做出出乎人意料的事情來。
至於這件事,一看就是衝著他們兩人來的啊,這女人怎麼還幫對方說好話?
“這事我不會善罷甘休!”張彬語氣堅定:“我這人向來愛憎分明,別人敬我一尺,我敬他一丈,如果別人害我,我也會還以顏色!”
隨後看向張栩:“既然你不願意說,那好,我有辦法讓你哭著說出來!”
“啥?別人不願意說,你能有什麼辦法?”
“難不成這位張公子學過‘他心通’之類的妙術?”
“我看他是要嚴刑逼問吧......”
“不可能吧,他現在夾著一塊菜,意思很明顯,如果你不說,我就把你酒樓的所有美食吃光!”
明巖聽後點了點頭,頗為認同:“這個很符合少爺的作風!”
張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