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帶我走,我害怕。我知道他是軍方的人,而且在替軍方做地下生意,我一定不會說出去的。請送我回家,我家裡一定會重重感謝你。”
“我叫詹妮弗,我家在聖弗朗西斯科。”
羅盛想了想,把她丟在這裡,過一會還是死。也罷,反正他也要到聖弗朗西斯科,送佛送到西。
“跟我走。”羅盛拉起她,上了摩托。
突突突……
鑰匙一轉,啟動。
轉油門。
掛擋,加速。
排氣管冒出黑煙,車子開始走動。
羅盛回望一眼,農場依舊頹廢。
“地窖已經關了,滕森應該不會很快被發現吧?”羅盛心裡想著,“我可不想被聯邦警察追趕。”
羅盛前往聖弗朗西斯科,本來走的是小路,正好欣賞沿途風景。現在多了拖油瓶,不好繼續走,只能先到波特蘭。
他心裡打著主意,測算時間。此地到波特蘭不算遠,還有幾個小時就能到達。
詹妮弗被禁錮許久,手腳終於釋放,不停亂晃。再過一會,她適應了外界的亮度,才扯掉眼睛上的布條,迎著風,大聲呼喊。
“感謝你,我又自由了。”詹妮弗大聲說道,“我還以為死定了,沒想到你救了我。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嗎?”
她摟著羅盛,眼神勾勾地盯著摩托車的後視鏡,似乎要把頭盔裡面的羅盛瞧個清楚。
她身體不停往前推,胸前兩團緊緊貼在羅盛後背,羅盛感受到溫度和柔軟,小弟馬上就起了反應,想上。
“我送你到聖弗朗西斯科之後就走,這件事情,誰都不知道,你最好也忘記。”羅盛冷冷道,“如果報警的話,滕森的身份敏感,肯定會被追查,到時候你我都吃不消。”
引起美國官方的注意,羅盛可不抱希望開啟逃命的旅程。FBI雖然名聲不好,但是真要找一個人,肯定找得到。
剛上大道,行駛了一會,迎面而來的是一輛遮擋了拍照的警車。警車朝著農莊方向駛去,速度很快,至少80邁。
擦肩而過。
羅盛和詹妮弗同時倒吸一口涼氣,心裡有鬼。羅盛還能感覺到瑟瑟發抖的詹妮弗,肉球太壓人。
過了大半個小時,羅盛找到加油站,停下來加油,同時給詹妮弗購買了一頂頭盔。羅盛在車後掛了一大罐汽油,省得再多浪費時間。天黑之前,他要趕到波特蘭。
詹妮弗似乎還沒從恐怖中解脫出來,即使摟著羅盛,還不時發抖。即使羅盛沒說話,她還是說個不停。可能覺得說話的時候,證明自己活著,能讓人安心。
詹妮弗是芝加哥人,芝加哥公牛隊的球迷。在聖弗朗西斯科讀書。是的,找不到話題,詹妮弗只能講點自己的事情,短短几分鐘,他已經把性取向都交代了。
性取向沒問題,不是拉拉。
上個月,家裡打電話過來,讓她找人。她的弟弟偷了輛車,一路狂奔到西雅圖,聽說是參加什麼飆車比賽,然後就沒下文了。
直到兩週前,老弟又聯絡上詹妮弗,說他財物被搶光,請求支援。詹妮弗不疑有他,但上來之後根本找不到人。詹妮弗也是作死,想著一路逛回去。然後借宿農場的時候,被綁成粽子。
羅盛聽著閒話,車速更快。太陽剛下山,已經到了波特蘭市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