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神秘的亞馬遜叢林和茂密的寒帶森林,非洲稀樹大草原的食物鏈相對單一明確,陸地上獅子稱王,水裡鱷魚老大。
獅子下水的時候,也要小心鱷魚的牙齒。
不過,知道二師兄紅燒上岸,搖晃身子抖掉渾身的水珠,馬賽馬拉河裡的鱷魚也沒有動。
不是攝於紅燒的獅王氣魄,而是剛剛和紅燒交談的鱷魚老大沒動,其他鱷魚沒膽子動。
否則,幾十上百條鱷魚一擁而上,哪怕咬不死,也會被拖進水裡淹死。
“吼~”
你們快去~
我在這裡等著~
讓一條彩虹披掛在身上,紅燒扭頭對著身後大吼,表示一切順利。
於是,發動機的咆哮聲從對岸傳來,一條土龍滾滾向西,很快就消失不見。
“吼~”
該填下肚子了~
距離上次吞吃一頭大牛,已經過去了好幾天。
後來一直在旅途上追趕斯瓦希里,紅燒都沒顧得上吃東西,療傷後剩餘下來的一點點能量也已經消耗殆盡。
這會兒,渡河又消耗了一部分體力,飢餓感立刻湧了上來。
沒有獵物啊~
地上的腳印是挺多的,河裡還有角馬的屍體漂浮,不過讓一位國王去吃屍體?
不可能的。
抬頭,環視四周,紅燒鎖定一隻獵物。
“吼~”
沒有地上的,難道還不許吃河裡的嗎?
身上還沒全乾,紅燒就快步跑下河灘,一頭扎進水裡。
等他一米見方的大腦袋從水裡探出來,短劍一樣的牙齒上就掛上了一頭尼羅鱷。
連一絲反抗都沒有,四米多長的成年尼羅鱷就跟條被喵叼著的四腳蛇一樣,巴塔巴塔就被拖到了河邊的大樹下。
隨後,紅燒輕鬆撕扯開堅硬如鐵的鱗甲,咬斷骨頭,大吃起來。
…………
看著個頭大,去了皮後也就那麼點肉,和水牛完全沒有可比性,紅燒就吃了個半飽。
不過,當他想要再去抓一條鱷魚填肚子,無論是河灘上,還是水裡,這會兒都看不到半條鱷魚的影子了。
就好像,馬賽馬拉河裡從來就沒有鱷魚一樣。
“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