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陶舒晚擰眉問道。
秦鄴將信遞給陶舒晚,而後淡淡道:“是大皇子……他信中說,若想要人,就必須答應他一個條件。”
陶舒晚接過信,大體看了一眼,而後氣得將信直接團成一團然後憤怒的丟在了一旁。
“簡直欺人太甚!”她氣的咬牙切齒,恨不得現在就衝到大皇子的府上,將他撕咬個七零八落。
秦鄴一邊安慰他,一邊道:“現在不是置氣的時候,待會兒我去跟世子還有三皇子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大皇子藏匿曹宇的地方……”
事到如今,也只能聽從秦鄴的辦法。
大清早,秦鄴便披著朝露出門,去同世子還有三皇子商量對策去了。
郊外,大皇子別院,曹宇悠悠轉醒。
甫一睜眼,他發現自己正被關在一間陌生的屋子裡,手被綁在凳子上。
門外有斷斷續續的說話聲音,想來是看守他的人。
就在他警惕著想要想辦法離開這裡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一聲請安的聲音,而後門被推開,刺眼的陽光照進屋子,迎面走近了一位身穿錦服的男子,正一臉得意的望著他。
曹宇適應了屋內的陽光,這才發現,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和玉舒公主不太對付的大皇子……
“聽聞曹公子是有名的奇才,能將曹公子請來做客,本皇子真是不勝殊榮啊!”大皇子皮笑肉不笑道。
曹宇喘了一口氣,讓自己稍作清醒,而後有氣無力的開口道:“大皇子就是這般邀請人來府上做客的?”
大皇子似乎並不介意曹宇的冷漠態度,相反語氣還十分的友好:“曹公子見諒,這一切只怪陶舒晚太囂張,所以只能委屈一下曹公子了……”
曹宇掀了掀眼皮,冷冷的笑了一聲,而後便不再搭理大皇子。
大皇子此前曾聽自己府中的眼線說過,曹宇此人是個不可多得的奇才,而且還聽聞陶舒晚十分重用他。
這大皇子心思一動,便有了想要拉攏他的意圖,遂看向曹宇的眼睛裡也帶了些許討好之色:“聽聞曹公子能力了得,不如來本皇子府上,為本皇子效力,那陶舒晚給多少錢,本皇子給雙倍,啊,不,給三倍,如何?”
曹宇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心中暗罵大皇子真是死不要臉,這偷偷將他抓來已經算是違背君子道德,如今還想裝作惜才之人,將他拉攏過去,未免太過異想天開。
“不好意思,我不喜歡跟著腦子有問題的主子,怕影響智商……”曹宇神色十分認真。
“你!”大皇子第一次被當面羞辱,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敬酒不吃吃罰酒,來人!給他一點顏色瞧瞧!”
至晚間,秦鄴才帶了一身疲憊從外面趕回來。
陶舒晚迎上前去,焦急的問道:“怎麼樣,人找到了嗎?”
秦鄴走到桌邊,連喝了三杯涼茶,這才緩過心裡的渴意,而後又搖頭道:“大皇子此次將人隱藏的很好,看來也只有滿足他的條件,他才有可能將曹宇給放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