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跟我開玩笑了，我應該不是你想的那種。”
青璃苦笑：“你不知道，甚至認為不可能，那是因為你不記得了而已。等以後，你找回了屬於自己的全部記憶，你就會知道我是誰了。你忘了我，那你可還記得你的帝尊雲夜？”
陸瑤更覺得奇怪，她的腦子裡，根本沒有云夜這個人。
只是這個名字，怎麼和雲承燁的名字那麼像？
“你在逗我吧！”
“你看我的樣子，像是在開玩笑嗎？看來，你連自己是誰都不記得了。昔日，你身居高位，修為高深，和我，雲夜帝尊，不相上下。曾被座下無數弟子信奉著，更是眾修士心中的女戰神。”
陸瑤聽得一頭霧水，還是安靜聽他說完了萬年前，玄靈大陸的仙魔大戰。
也是從仙魔大戰結束後，整個大陸的靈氣開始走向下坡路，經過萬年迴圈，如今，已經找不出幾個高手了。
當初，他為青璃帝君，統領冥界鬼物妖族，眾修士以雲夜為尊，與他並肩的，正是當時赫赫有名的女帝，玉瑤。
聽到這裡，陸瑤呼吸一滯。
“萬年前，統領鬼域的鬼帝組織了大規模的鬼物攻進玄靈大陸，正是我們三個帶著眾修士對抗，我們三人在域外和鬼帝及其身邊猛將展開了一場惡戰。女帝神勇，和雲夜帝尊耗盡心力將鬼帝和他的猛將封印在鬼域當中。當時，我沒來得及阻止，女帝和雲夜帝尊都在那場惡戰中消失，再也沒有出現。”
青璃嘆了口氣，看著陸瑤，神色複雜。
“當時的我，傷心欲絕，這才選擇沉睡，等他們平安歸來。現在，你明白了嗎？那場大戰，傷亡慘重，我們雖然斬殺諸多鬼物，各大宗門實力折損嚴重，紛紛選擇修養生息，直到現在，我醒來才發現，如今的玄靈大陸，已經大不如前了。”
昔日他在的時候，這並不是小小的傲來國地界，本該是繁盛的地方，如今反而修士凋零，沒幾個能拿得出手的。
人群中，他看到陸瑤的第一眼就認出了她。沒等青璃主動，陸瑤已經搶先一步，正合他意。這一路過來，青璃也是想試試陸瑤的身手，不想捲土重來，她同樣優秀。只是不知道，昔日雲夜帝尊，現在又在哪裡。
陸瑤嚥了咽口水：“你這樣看著我，該不會是覺得，我就是萬年前的女帝，玉瑤？”
“你不信？我不會認錯的。萬年的感知，怎會出錯？”
陸瑤不知情，也不敢妄下定論。只是，青璃口中的女帝玉瑤，指的是曾經的陸瑤，還是現在的自己？
“那你，怎麼會變成乞丐少年？”
既然醒了，難道不是直接從自己的肉身上醒過來嗎？
“我的神識在域外飄蕩，受到召喚，這小傢伙和我有些淵源，他也不知從哪兒學來的秘術，提前將我喚醒。陰差陽錯，我才成了乞丐小少年，既然醒了，我也只能完成少年心願，再回來拿我的身軀和法器。有錯？”
陸瑤認真思考，點點頭：“聽起來，好像沒毛病。”
所以，系統指引她來鬼厄山，就是為了幫青璃找到自己的肉身，順便聽他說完萬年前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