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野健二拍了拍手,讓燃燒著強烈慾望的球員不要太心急,等眾人冷靜下來之後,才繼續說道:“這場比賽我們一定要贏,所以,待會不用保留什麼,用盡全力去打倒海南吧。”
海南的休息區內,高頭力也在同樣鼓舞著海南球員們計程車氣。相比於翔陽利用球員對冠軍的渴望來激勵球員,高頭的做法就更簡單粗暴了。
“是捍衛住你們前輩們打下的寶座,還是讓海南的連勝就此中斷,你們知道該怎麼做。”
“放心吧,教練,翔陽要想打敗我們,還早一百年呢。”穿著海南白色球衣的4號,同時也是這一屆海南籃球隊的隊長川田大雄開口道。
高頭力點點頭,又搖了搖頭,然後對面露疑惑之色的川田大雄等人開口說道:“不要小看這次的翔陽,獅子搏兔,尚且要全力以赴,記住了,作為一名海南的球員必須要擁有足夠的自信,但是絕對不能讓這種自信變成自大。”
川田大雄見狀趕緊改口:“是,教練,剛剛是我太狂妄了,我們應該用行動來告訴翔陽,誰才是真正的強者。”
“嗯,很好!川田,你能有這種想法就對了。你們也不要有太大的壓力,相信自己,相信隊友,就像平時那樣去打就行了,勝利,一定是屬於我們海南的。”
高頭力先打一棒子,削去海南一干年輕球員的傲慢之氣,再給個甜棗,讓球員保持住屬於‘王者’應有的自信。一番小手段,盡顯高頭將成名已久的‘儒將’風格。
“對了,阿牧,你過來一下,我有話要囑咐你。”
看著鬥志昂揚的球員,高頭力突然叫過牧紳一到一旁單獨談話。
看臺上,田岡茂一黑著臉坐在觀眾席的一角,身旁是體型高大卻一臉憨態的魚柱純。
魚柱瞅見田岡茂一的臉色,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道:“對不起,教練,如果不是因為我太笨,現在我們也能在下面比賽了。”
在一個星期之前的四強挑戰賽裡,老牌強隊陵南竟然慘遭津久武淘汰出局,而且陵南也是唯一一隻被淘汰掉的種子球隊。這種情況下,連續被學校高層訓了好幾天的田岡茂一自然心情不爽。
“不關你的事,魚柱,你才剛剛接觸籃球沒多久,上場比賽你能有那樣的表現已經很不錯了,是我太過心急了,唉——”
田岡茂一看著場下的球員嘆息到,如果不是因為被牧紳一和三井壽的優異表現刺激到了,田岡茂一也不會那麼早,就讓基本功還和赤木差不多的魚柱純上場鍛鍊。結果則是被津久武抓住機會,一口氣拉開了比分,而以防守著稱的陵南又缺乏一個富有攻擊性的球員,最終慘遭淘汰。
因此,田岡茂一在看到場內準備上場比賽的羽田光和牧紳一時,心裡更加感慨了,要是自己球隊也能有一名這樣的球員,那該多好。鐵盾已經鍛造好了,現在就缺一把鋒銳的利劍,可是這把‘利劍’啊,你在哪裡?
觀眾席另一邊,三井壽和赤木以及木暮,一起端坐在各自的座位上。
在經過湘北與海南一戰的慘敗之後,知道自己到底敗在哪裡,雖然三井也清楚短期內改變現狀不現實,但是三井心裡還是迫切希望赤木與木暮等人的實力能儘快有所提升。
而眼見三井拼盡全力,自己卻阻止不了海南球員得分的赤木,也終於認清了現在的自己和真正王牌球員的差距,變得謙虛,也變得好學了不少。
雖然原因不同,但是性格並沒有改變的赤木還是回到了苦練基本功的老路,並且由於三井這一外線神射手的存在,赤木更加註重籃板球的練習了。
看強隊與強隊的比賽,既可以增長球員的眼光,也能認清自己和強隊的差距,再加上內心對羽田光等人能夠戰勝海南的渴望,因此三人坐在了看臺上。
“三井,這場比賽,你怎麼看?”知道自己的不足,赤木向三井發問,想了解三井的看法。
“很難說,雖然翔陽和海南都和我們打過,但是都不是正式的陣容,不瞭解他們隱藏的實力,我也不好判斷。不過有一點,我隱約間感覺很重要。”
“哦!很重要!是什麼?三井同學?”沒有多少存在感的木暮好奇道。
三井壽看了看籃球場內站成兩列,互相致禮的兩隊球員,然後才慢慢說道:“我感覺比賽這場的勝負,就集中在那兩個傢伙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