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義淡淡的說道:“我對錢並沒有太多的興趣。”
“好吧!”李小蕾聳肩,然後說道:“有錢人似乎都喜歡這麼說。畢竟,錢多也是一種煩惱,不像我們這些普通人,為了一個月幾萬塊的薪水拼命奮鬥,耗掉青春,耗掉生命!”
沒多久,郭義進入候機廳,二女依依不捨。王巧琳伸長脖子,望著候機廳裡面郭義漸漸消失的背影。
李小蕾開口說道:“他走了!”
“哦!”王巧琳點頭。
李小蕾抿著嘴,然後說道:“別唸了,他都已經走遠了,你再念下去也沒用的。”
“唉!”王巧琳嘆息了一口氣。
“你和他終究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李小蕾悠悠的說道:“你和他不可能有任何交集的。迴歸現實吧,別再想那麼多了。他有如天上雲彩,不是你所能夠獨自佔有的。”
“是啊!”王巧琳點頭,道:“他就如同是天上漂亮的彩霞,我們常人又豈能獨自擁有呢?他應該屬於天下女人的!”
李小蕾笑了笑,沒有說話。
冰島。愛爾蘭。
一家航班徐徐降落。
航班上,所有人都緊緊的裹著大棉衣。這個時候北半球雖然處於夏季。但是,病倒的氣溫很低,冰島常年氣溫很低,即便是夏季,也只有五六度的溫度。這樣的溫度幾乎相當於人家冬季的氣溫。所以,從航班上下來的人基本上都裹著厚厚的棉衣和羽絨服。
卻有一個與眾不同的身影從裡面走了出來。
他孑然一身,一身素色白衣,看起來就十分的單薄。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兒保暖之物。
“先生,需要一件保暖的羽絨衣嗎?”一名同機的中國女人問道。
“不用,謝謝!”郭義搖頭。
“你不冷嗎?”女子一臉疑惑。
“不冷!”郭義淡淡搖頭。
“好吧!”女子緊了緊身上的羽絨衣,道:“香港那邊三十度,而這裡幾個人才六度。我感覺都快凍死了。”
“沒事!”郭義輕笑一聲,道:“我體質不錯,這點兒冷對於我來說算不得什麼!”
“你以前當過兵?”女子好奇的問道。
“這個……”郭義遲疑了會,道:“算是吧!”
兩人一邊聊,一邊走出了機場。
女子叫李梅,丈夫在大不列顛工作。這一次帶著孩子來大不列顛過暑假。平日裡也偶爾會來大不列顛小住一段時間。出了機場,女子的丈夫在外頭候著。
“我丈夫來接我們了!”李梅看了郭義一眼,道:“你打算去哪裡?”
“我要去愛爾蘭!”郭義說道。
“我們也是。”李梅笑看著郭義,道:“不如跟我們一起去市區。這裡的計程車可不便宜。”
“也好!”郭義點頭。
郭義對李梅有些好感。從她要給自己羽絨服就能看出來。她買給她丈夫嶄新的羽絨服竟然捨得給一個陌生人穿,這便足以說明她內心是一個善良的女人。
出了機場,李梅簡單的相互做了一個介紹。
她丈夫叫夏長東,在大不列顛工作了十多年,已經取得了英國的綠卡。李梅的孩子也是大不列顛國籍,唯有李梅不願意跟隨丈夫遷移到大不列顛。因為她的父母還在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