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澤木葉子去倒水的功夫,幾人便是開始打量起這個客廳來。電視就在沙發旁邊,但是卻沒有看到想象之中的錄影機。
小五郎的眉頭就是緊緊皺了起來,然後將目光移向了其它地方。他仔細回憶著,柯南來時說的步美昨晚所記得的一切。
先是柯南步美一起去了診所,然後葉子醫生說她來送步美回去,就讓柯南自己先回家。
接著步美在拔完牙之後,覺得有些困了,葉子醫生就建議她先睡一下,那個時候是七點過幾分的樣子。
而步美則因為想要看在七點半播放的假面超人,於是葉子醫生就在七點半的時候叫醒了步美。
就在播放開始動畫的時候,葉子醫生給步美吃了點藥,然後她又睡著了,再次醒來就是快八點鐘了,因此葉子醫生就將她送回了家,這點步美的家人可以證明。
小五郎越想就越是奇怪,不僅是步美怪異的兩次昏昏欲睡,還有葉子醫生為什麼不選擇拔完牙就送步美回家,時間完全來得及。
她這樣做的原因,就只有是讓步美為她作不在場證明了。動機,第一發現人,奇怪的行為,基本上可以肯定她就是殺害中本勝彥的兇手了。
而現在唯一需要考慮的,就是她利用步美作出不在場證明的手法了。
診所距離中本勝彥家並不算遠,但是即使是開車的話,一個來回也需要半個小時,再加上犯案時間的話,就更是不夠了。
但是如果步美中途醒來的時候,並不是七點半的話。但是當時步美又確實看到了假面超人的開始動畫,這點應該也沒有錯才對。
那麼就只有一個可能了,那就是步美七點半醒來時並不是在這裡。她需要一個地方,作為她犯罪來回的中轉站。
小五郎的目光在四處看了一下,接著就發現了茶几上的假面超人撲克牌。他將撲克牌拿起開啟,在裡面找了一陣之後,嘴角就微微上揚了起來。
然後小五郎就將目光轉向了目暮警官。“目暮警官,我記得你說過,澤木葉子醫師的家,好像是在中本勝彥家隔壁吧!”
“啊,沒錯,是這樣的!有什麼問題嗎?毛利老弟!”目暮警官一臉不解的看著小五郎。
小五郎接著就將目光轉向了端著四杯水,朝他們走過來的澤木葉子。“葉子醫師,不介意意帶我們去你家裡看看吧!”
聽到小五郎突然的問話,澤木葉子頓時一愣,不過還是點頭答應了。然後五人就做著三輛車去了她家,也就是中本勝彥家的隔壁。
當走進澤木葉子家的時候,小五郎就是一喜,一切果然如他所料那般。幾人剛到沙發上坐下,小五郎就開口了。
“葉子醫師,你為了這次計劃,可是花了不少心思啊!”聽到小五郎的話,澤木葉子的臉色就是變了變,接著就露出了一抹微笑來。
“毛利先生你說的什麼意思?我好像不太明白啊!”“你既然有心讓我來破解,那我也不好意思的說了。”
“你將這裡的東西換了不少吧!”她稍稍歪著頭,露出一副疑惑不解的表情來。“因為大件的東西不太方便,你就沒有換掉。”
“不過這也成為了你犯罪的輔助證據之一了。”“毛利先生,你要開始推理了嗎?還真是期待啊!”她嘴角的笑容,更加燦爛了幾分。
“你先是將這裡裝璜得跟診所裡的一樣,然後讓步美來為你做了不在場證明。真是為了這個,你才會在那個時候,刻意將柯南勸回去的。”
“首先你給步美打了麻醉劑,讓她在拔完牙後想要睡覺。之後你就將她帶回了這裡,讓她看了假面超人的開場動畫。”
“接著你又喂她吃了安眠藥,讓她睡著。在七點半前後,你就將中本勝彥殺害了。那之後再將步美帶回診所,在八點步美醒來後,將她送了回去,完成這次犯罪。”
“果然很精彩,但是證據呢!?你說我殺了中本勝彥,那證據在哪裡呢?”“你恐怕不知道吧!步美在拔牙前,在你茶几上的假面超人撲克牌裡,拿走了一張紅心A當做護身符。”
看到澤木葉子震驚的表情中,小五郎繼續說道。“沒錯,她在那期間醒來後,就將那張紅心A放了回去,如果先前我沒有說錯的話,現在那張紅心A就在這副撲克牌裡面。”
說著他就那是了茶几上的那副撲克牌,將它開啟後一張張看了起來,接著他就從裡面站出了兩張紅心A來,讓澤木葉子一時沉默了。
“果然瞞不了您,毛利先生!我實在是不能忍受那個傢伙繼續活下去了!”“那也就是說,你還記得他嘍?”
“沒錯!在二十六年前,我親眼看到他將我哥哥給帶上了車,但是因為當時的我只有七歲,因此我的口供根本就不具有法律效益。”
“看到他沒多久就從監獄裡出來了,我怎麼也忍不下那口氣,我要為我的哥哥報仇,因此在不久前再次遇到他後,我就開始策劃這次行動了。”
“原來是這樣!”在場的幾人,都不由感到一陣唏噓。一個小女孩,揹負著仇恨痛苦的活著,看著那個殺人兇手就這樣逍遙自在的活著。
那種心情,不是一般人能夠體會的。此時的澤木葉子一陣落寞,眼中既有悲傷,也有些許的快意,接著她就看向了小五郎。
“要是當時,也有一位向您一樣的偵探在,就好了!”聽著她的感嘆,小五郎心裡一陣難受。
法律的存在既是合理又是必要的,他為大眾帶來了公平與保護,但是有時它也會成為犯人們有效的保護傘。
案件的調查就到此為止了,但是對於澤木葉子的審判和定罪,卻還有著一段時間。回去後的小五郎,就讓他的手下們行動了起來。
先調查中本勝彥這麼多年來的所有不良跡象,以及各種犯罪證據,加大他的。然後讓幾個,專門打刑事案件的律師為澤木葉子爭取寬大處理。
最後還利用自己的巨大影響力,讓該場案件的法官和陪審員做出具有偏向性的判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