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福,長福。怎麼樣可以開窯了嗎?”洪連朔走到他身前看著他問道。
所有人的眼睛都看向自己,前所未有的關注,讓李長福吞嚥了下口水,老實地說道,“燒土坯,我沒燒過,真把不穩。”
“這第一次,怎麼可能穩當呢!”洪連朔溫潤的眼眸看著他說道,“不行咱就再試,試到它燒出咱需要的東西。”
“我怕辜負大家的期望。”李長福緊張地捏著拳頭手道,“我怕費了那大的勁兒,燒出廢物來。”
“不怕!”洪連朔拍著他的肩頭道,“時間夠了,咱們就開窯。”
“那時間肯定夠了。”李長福抿了抿唇道。
“那就熄火,開窯。”洪連朔直接拍板下令道,“出了錯算我的。”
結果等窯爐冷卻下來,燒出來的紅磚被搬了出來。
“哇……怎麼是紅色的。”曹懷民不敢置信地看著擺放整齊的燒製過的土坯道。
“還挺沉的。”陳中原拎了拎道。
“拿稱稱稱。”韓擒虎趕緊招手道。
稱下來有五斤重,又與曬好的土坯對比著做了各種試驗,效能方面優於土坯。
“哎呀呀!這個蓋房子,修城牆可以完美的替代土坯。”曹懷民激動地說道。
“那咱就開始大批次的燒製吧!”洪連朔點漆黑亮的雙眸盈滿笑意看著他們臉上洋溢的笑容說道。
“這個壘床榻應該更好,這個冬天不用凍著了。”韓擒虎搓著手激動地說道。
“壘床榻?”林南征滿臉疑惑地看著他問道。
“咱過冬多用火盆取暖,咱們起先如何烤魚餅的。”韓擒虎從柴火堆裡,拿了根柴火出來,在地上畫了畫,“這樣取暖是不是更好。”
“那咱們豈不是被烘烤,會不會咱像肉餅一樣把咱烤焦了。”江水生擔心地說道。
“笨蛋,哪能那麼烘烤呀!我還怕燙呢!給烤焦了。”韓擒虎好笑地看著他們搖頭道,“我一直在琢磨這個事,想想這伙房房頂豎著的煙囪,可以不可以做做文章。”
“咦!這可以利用煙囪的煙道的餘溫取暖。”洪連朔故意誇張地說道,“伙房的煙囪朝上,咱們把床榻裡面給葺成放倒的煙囪。”
“可以、可以。”曹懷民眼前一亮忙不迭地點頭道。
“那要這樣的話,把這火灶跟床榻連起來,這樣做飯,取暖。豈不是一舉兩得了。”江水生笑呵呵地隨口說道。
洪連朔拍著手看著江水生激動地說道,“這個提議太好了,咱們壘起來試試,找出來效果最好的。”
“這個先讓我計算、計算,畫出圖樣來。”曹懷民認真地思索後看著他們說道。
“那就拜託曹老了。”洪連朔雙手抱拳拱手道。
“要真是做成了,這冬天不用點火盆了,我就坐在床榻上不下來了。”曹懷民開懷大笑道。
“成!你想怎麼樣都成。”林南征哈哈大笑道,“曹老您得儘快拿出圖樣來。”
“要是把煙囪壘進床榻裡,那也可以將煙道壘進牆裡面,甚至地板下面。”李長福思維擴散道。
“成,咱麼就壘起來試試,那個效果好咱建那個。”陳中原大嗓門嚷嚷道,“不行,都來,一起。”忽然想起來道,“洪娘子這兵營呢!可不能凍著兄弟們了。”
“這還用說嗎?”洪連朔雙眉輕揚烏黑的瞳仁看著他們說道,“都建。大家都過一個溫暖的冬天。”
“哎!”陳中原樂的眼睛彎成了月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