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來吧!乍一下有些不適應,俺忍的住。”海生不好意思地說道,“俺很長時間不看它了。”
“那疼起來怎麼辦?”洪連朔隨口問道,等咬著布巾再說吧!
“都是孩兒她娘給敷藥。”海生有些心疼地說道,“這兩年多虧了孩兒她娘了,家裡家外都靠她了。”
“那就好好對人家。”洪連朔點漆黑亮的雙眸看著他說道,“能在這時對你不離不棄的有情有義的女人要珍惜。”
“是啊!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海生黑白分明的雙眸看著走過來的她嘴角泛起甜蜜的笑意。
“洪娘子這些夠嗎?”秀兒邊走邊走說道,舉著手裡的麻布,“俺自己織的,有些殘了,俺給撕了撕。”又嘮叨道,“一截一截的,繫個大疙瘩俺覺得不太好,俺縫一下行嗎?”
“行!”洪連朔聞言溫柔地笑著說道。
“很快的。”秀兒從身上拿下針線包,盤膝坐在草糰子上,“不會耽誤您用的。”
“布巾來了。”倆孩子走了過來。
“給俺。”海生接過布巾摺疊了幾下,塞進了嘴裡,悶聲道,“來吧!”
洪連朔又搓搓手,溫熱的手指,摸了摸骨折處。
少頃片刻後,撤回了手,秀兒他們娘仨才開始喘氣。
“怎麼樣?”秀兒關切地問道。
“比我想象中的好。”洪連朔給他們一個安心的眼神道,“因為沒有接骨,所以不用再打斷了。”
“那太好了。”秀兒高興地說道。
“俺這都有心裡準備了。”海生傻乎乎的笑道。
“你還真想來那麼一下子啊!”秀兒沒好氣地看著他說道,“那您的意思,人來了,就能接骨了。”
“是的!”洪連朔笑著點頭道,“這堅持鍛鍊不能少。”
“明白、明白。”海生和秀兒忙不迭地點頭道。
“孃親,您怎麼不去趕海呀!海灘上好多好吃的。”洪望嶽顛顛兒跑進來道。
“有被咬到嗎?”洪連朔上下打量著他,視線最終落在他的手上,好好的。
“沒有,小公子拿著樹枝逗螃蟹,沒有被夾到。”緊隨而來的陳中原笑著說道,“這螃蟹個頭可真大,跟俺巴掌差不多了。可比俺抓過的螃蟹大多了。”
“你抓的是河蟹,這是海蟹。”洪連朔聞言笑了笑道。
“孃親?”洪望嶽忽靈靈的大眼睛看著海生他們一家。
“洪娘子,叫俺來幹什麼的?”陳中原疑惑地看著洪連朔問道。
“救人!”洪連朔清澈命令的眼眸看著他們說道,“介紹一下,他們是海生、秀兒,一雙兒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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