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又說道:“看守城池的將士早已被人替換,當敵軍攻城的時候,城門被開啟,絲毫沒用反抗。”
眼下責備任何人都已無濟於事,當務之急是先要保住性命,人死了什麼都沒了。
所以,蕭皇庭乾的最決絕的事情就是逃。
他可不會傻乎乎的跟十萬大軍抗衡,就算自己武功再高,也是不可能會贏的。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蕭皇庭可不想放棄,只要返回南海就有能捲土重來的實力。
......
蕭皇庭讓所有人都去抵禦蕭無心的大軍,而他則換上普通人的衣服,從後門偷偷溜走。
趁著兵荒馬亂,他伺機出城,可當他出了城一路南逃的時候,有一位熟悉的身影正在等著他。
“你終於來了,我還以為你如此勇敢竟不會做這種戰場逃兵的行為。”
當蕭皇庭看到對方的身影之後,既驚訝又憤怒:“蕭無心!是你!!”
“是我,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那熟悉的聲音再次響起,蕭皇庭聽了卻十分的刺耳:“你沒死?!不可能的,尋常人絕不可能抵擋九陰寒氣。”
“你自以為習得《九陰》便是天下無雙,殊不知天地萬物相生相剋,我之所以能活著就是因為我習得專門剋制《九陰》的功法。”蕭無心說道。
“不可能!!你一定在騙人。”
要是能有剋制《九陰》的功法,他會不知道?雖然不知蕭無心是如何活下來的,既然能夠打到他第一次,便能打倒他第二次。
蕭無心也懶得解釋什麼,無知的人往往就是如此,對於所不瞭解的事物往往都有些絕對的信心去質疑可能的存在。
一個知識越匱乏的人,對於萬事萬物的理解就越無知,跟他們交流無疑就是對牛彈琴。
蕭無心說道:“蕭皇庭,多虧你殺了蕭遠山,不至於讓我背上弒君的罵名,只要我將你除掉,那便是大周王朝的功臣。所以,你今天必須死。”
“蕭無心,原來你的野心也不止於此啊。“
蕭皇庭從來都只是將他視為一個沒用的廢物,而今聽他說來,自己所做的一切都為他做了嫁衣。
“這天下本來就是我的,我只不過是奪回屬於我的一切罷了,可你不同,你是篡位者,篡位之人就要永遠的釘在恥辱柱上。”蕭無心說道。
“胡說八道,那皇位本就是我父皇的,你們篡改了英宗遺詔,將我父王發配南海,真正的竊國者是你們!”蕭皇庭近乎癲狂地說。
“哼!是嗎?那就瞪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英宗遺詔的真正內容吧。”
蕭無心拿出遺詔,狠狠摔到他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