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凝渾身一顫，嚇得連連搖頭：
“雙修秘術，我沒有碰過，二姐倒是醉心於此道，你若有意，可尋她切磋。”
“你在教我做事嗎？”
王羽的聲音，冰冷了許多。
“不是，我......”
姬凝想要解釋，但水玉秀偷偷對她搖了搖頭。
姬凝這才閉了嘴，低下頭：
“對不起主人，我錯了。”
頂嘴可是大忌。
這些經驗，都是水玉秀從實踐之中得到的。
她的小屁股，可沒少捱揍。
“還記得以前，我也曾這樣餵你吃過葡萄。”
王羽腦海之中，浮現出了一段記憶，忍不住脫口而出。
姬凝乃帝國明珠，兒時自然也生得可愛精緻。
王羽曾帶她玩過一陣，也曾抱著她，坐在鞦韆上，喂她吃過葡萄。
姬凝身體，微微一怔，神色有些恍惚，夢囈般的喚了一聲：
“羽哥哥。”
顯然經過王羽的提醒，那段記憶，也出現在了她的腦海之中。
“唉......”
王羽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伸手摸了摸姬凝的頭：
“一轉眼，小凝兒都成了大姑娘了，時間過得可真快啊。”
姬凝此時的心情，極度的複雜。
童年的回憶，和天道的影響在較量著。
這一切，都被王羽看在了眼中。
姬凝算是他的一個試驗品了。
他想看看，天選之人的情感，能不能被天道完全左右。
這對於他來說，非常重要。
雖然並不是說，所有厲害的人，都是天選之人，但是天選之人，一定厲害。
月影不就很好用嗎？
若是能弄兩個真心實意聽話的天選之人在身邊，為他辦事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