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點事兒耽誤了，讓大家久等了。”
王羽客套一句後，順勢坐了下來。
陳鋒按了一下牆壁上的按鈕，很快老鴇便帶著一大群菇涼走了進來，在座的明顯都是常客，皆有相熟的姑娘。
進入後，她們很快便對號入座，倒進了老相好的懷裡。
唯有一個女子，面色慘白，站在那裡有些不知所措。
她身著素色衣裙，跟其他女子相比，保守很多。
精緻的臉上，似有些許淚痕，眼睛也微微有些紅腫，似是剛哭過。
王羽識得此女。
正是周雨柔，皇都有名的才女。
“怎麼？幾日沒來，教坊司的姑娘都這麼不懂規矩了？”
王羽撇了撇嘴道。
“傻站著幹什麼呢？還不快去陪羽世子？”
老鴇把周雨柔拉到了王羽身邊，賠笑道：
“羽世子莫要見怪，雨柔姑娘剛入教坊司，今天還是她第一次迎客呢。”
“哼！落難的鳳凰不如雞，既然進來教坊司，就要守規矩，還當你是之前的千金小姐不成？”
陳鋒不屑冷哼。
“別說是現在，就是之前，能服侍羽哥也是你的福分，擺出一副死了爹的鬼樣子，給誰看吶？”
又一個公子哥說道。
“好好伺候羽哥，要是惹得他不高興，以後有你好受的。”
......
公子哥兒們紛紛出言譏諷，威脅。
臉上都掛著興奮的笑容，眼中也閃爍著精光。
這就是他們樂此不疲的來教坊司的重要原因之一。
能將昔日的天之嬌女踩在腳底下！
甚至！壓在身下！
“就是！能伺候羽世子可是你的福分，我們想伺候好輪不上呢。”
姑娘們也紛紛附和。
周雨柔的眼淚，已經在眼中打起了轉轉。
身體微微顫抖，看著既讓人心疼，又想好好蹂躪她一番。
王羽把玩著手中酒杯，沒有吭聲。
此時老鴇臉上的笑容也有些僵硬了，她知道王羽不開心了。
低頭在周雨柔耳邊說了兩句。
周雨柔渾身一顫，強行擠出了一絲笑容，坐到了王羽身旁，靠進了他懷裡順勢拿起了酒壺：
“羽世子，我......我替您斟酒。”
“讓我進去，讓我進去。”
就在這時，一陣嘈雜聲傳了進來。